过来,随后才询问他打生桩当日他对着长公主说了什么糊涂话。 江福海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御宁卫是什么人他又不是不清楚,当日骂了长公主,哪想到人家御宁卫马上就找上门来了。 “大人饶命,小的也是一时胡言乱语不是故意辱骂长公主的。” “江老板近日可有前往出云道观?” 时均面善,江福海见沈君尧一直没有开口,摸不清他的意图,只能小心翼翼回没去过。 “可有亲属去过?” “没有,茶馆里生意忙都走不开的。” “江老板可信教?” “我信佛,偶尔也往大佛寺去上香。” 时均的问题把江老板问得越发迷糊,沈君尧看他一脸疑惑这才主动开口,“既然信佛为何对打生桩一事如此盲目追求,佛家可不兴杀生。” 江福海被他问得一震,脸上竟然露出羞愧的表情来。 “大人,不瞒你说,我那日起骂长公主只是听话办事而已,是翰林院侍读陈大人让我骂的啊,他是我们福鼎茶居的大客,我得罪不起啊。” 江福海站了起来一边鞠躬一边擦汗,模样十分紧张,就把当日的事情老老实实说了一遍。 游仙桥要重新动工,打生桩的那些孩童和工人都已经站好了位置,河堤上的监工也烧了香马上就要动手,长公主的游船却突然出现,直接打断了打生桩的仪式。 江福海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那些孩童都是年幼的无辜生命,他吃斋信佛看不得这些,在他眼里长公主是干了好事的大善人。 然而河堤两岸民情激愤,有几个道人站在人群中率先开始气愤大骂,那些信徒一听便也也跟着哄骂起来,一时间场面有些失控,那些士兵上来制止反倒和信徒们起了冲突。 翰林院侍郎陈文轩就站在江福海身边阴恻恻地威胁他,若是不加入辱骂的行列日后就让他福鼎茶居的生意不好做。 江福海是个商人哪里敢违抗朝廷命官,只能硬着头皮骂了起来。 结果这一骂就给他惹上事了。 “今日向你问询之事不得向外说,你可听懂了?” 面对沈君尧冷冰冰的眼神和威胁语气,江福海哪里敢没听懂,立刻点头如捣蒜,忙说今日是御宁卫赏光来喝新茶的。 在福鼎茶居喝了两壶茶吃了些糕点,沈君尧一行人才摆道前往陈文轩府上。 巧的是,这位翰林院侍郎与长公主竟然算得上是半个邻居,陈府后院的墙对出去就是长公主府正门外头的朱雀大街。 沈君尧从不相信世上太多巧合,他看了眼陈府的金漆牌匾,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lt;a href= title=探案文 target=_blankgt;探案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