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干多了就会腻。” …… 云和半夜被热醒,身后有人紧紧抱着她,一手还抓着她的身前,勒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湿热的气息扑在她后脖颈上,皮肤上早已经敷上一层薄薄的汗。 她以为他会回他的卧室,没想到他睡在了她旁边。 这样应该很快就会腻了吧? 天天做,天天黏在一起,是个人都会受不了。 他很快就会腻了的。 云和挣扎了一下,身后抵着臀部的位置产生了变化,包括抓着她身前的手也紧了紧,她吸了口气。 云和僵硬地侧躺着,身后的人渐渐苏醒,摩挲着把她掰平,嘴唇胡乱地亲了过来。 有些刺刺的胡茬从胸口一直往上,酥痒激得她身体敏感起来,两人身上都是黏糊糊的汗液,可他也不管。 弄完后,他才像是彻底清醒,看着她身上再添上的那一层玫瑰色,嘴角挂着怜悯的笑意。 云和闭上眼,急促呼吸着,扯过旁边的被子,勉强遮住一些狼狈。 “我要洗澡。” 裴边屹伸手去探她下巴,云和扭了过去。他静静看了半晌,眼里聚起风暴,又缓慢压了下去,走到门口,推开浴室进去放水。 云和才知道这里也是有个浴室的。 放好水,裴边屹出来,把手链换成手铐,脚链也换成脚铐,横抱起来,放进浴缸里。 云和只能眼睁睁看着大门在眼前一闪而过。 浴室终于有了窗户,就在浴缸外,巨大的一扇,白纱垂在两侧。皎洁的月光洒在远处的淮江江面上,荡起丝丝银白色的波纹。 云和贪婪地看着外面,黑黢黢的江岸,星光点点的高楼大厦。 好像有风,岸边的芭蕉叶在摇晃,楼下的泳池也开始晃动。 这个地方……是滨江北苑。 少时,她第一次来他家,他站在花园上方,笑得纯粹而愉悦,声音透着欢快让她进来。 身上单薄的睡衣不知何时被脱掉,下巴被一只手捏着转回来,云和才发现,他也在水里。 手上有泡沫,一点点地涂抹在她身上,眼睛却是盯着她。 他的发丝沾了水,有些垂在额前。没戴着眼镜,眼睛更显狭长,微微眯着内勾外翘,有股子邪气。然而水雾柔和了他的脸,脚底处直直抵着滚烫和坚石更。 对视片刻,云和抬手,手铐哗啦啦带起水,他看着她。 云和从他手里抹了一些泡沫,靠过去一些,给他涂抹上,从下巴到脖颈,轻轻挠了挠那节脆弱的骨节。 不过两下,被他大力扯过去,浴缸里的水荡了出去,脚上有脚链,没法跨坐。 裴边屹便把她转了个身,直直摁着下去。 云和一瞬咬住嘴唇,紧紧抓着他的手臂。 窗外夜色正浓,又是一年夏至时。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来晚了(跪下~) 工作太忙了,周末还加班到九点,一下班就回来写,没想到还是写到现在(对不起~) 明天休息,我多更一点~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wzyuuu 15瓶;colalaa 5瓶;南山可几人- 2瓶;不想上班、巴咔巴咔宝宝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0章 脆弱 云和开始变得很听话, 不管是吃饭还是喝水,只要是裴边屹拿给的都乖乖吃掉。 裴边屹却是越来越过分, 人体彩绘, 含冰抄雪,滴蜡泼墨……就没有他玩不来的花样。 大约是这些年在国外,学了些花样的玩法。 离开淮城那一年, 云和的所有联系方式全部都换了一遍,除了母亲没人知道要怎么联系她。 后来是卢灿灿突然给她打电话, 说在芝加哥看见了裴边屹。云和才知道,他去国外高就了。 那时的云和看着校外的山城,泯然一笑,你看这才最正确的轨迹不是吗? 他的天空只会越来越广,而她的只有脚下的一亩三分地。 上了大学后,云和一次都没回过淮城,母亲在她大二那年也来了禹城。原因是卢承运把产业扩展到了禹城。 也是那时候,云和才知道母亲得了癌症。看着掉光了头发, 满脸褐斑,不复以前光彩靓丽的女人, 云和心底剧痛,只能抱着母亲哭。 禹城的医疗条件不如燕城, 有时候李彩丽一去燕城就是好几个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