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精神”。 白须瓷觉得事情的走向很是魔幻,但是抬眼看去,对方好像……真的没有在骗他? “真、真的?”试探地开口问道,并且耳朵也随之甩了甩,小黑雾们也都四散开来了。 梵越眉毛轻微地抬了抬,似乎是觉得这小妖有些太过单纯了。 “当然可以。”语气依旧平和。 但白须瓷听到这话并没有多大的放松,反而心里浮上来一种奇怪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来,搞得有些焦虑。 兔爪不由得扒拉了两下。 但是低头一看,啊,血痕。 抬头刚想要解释。 “你弄的。”梵越率先开口了,再度打断施法。 白须瓷:“……” 道歉都没办法说了,怎么这样啊? 只好伸着兔头吹了吹,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 “想要听吗?”继续蛊惑着说。 白须瓷不用抬头就知道对方在说什么,脸上有些复杂,但是看到手背上的划痕,有些小内疚。 思来想去,终于抬头望去。 “尊上。”语气相当认真。 梵越看了过去,很是闲适地回了个“嗯”。 白须瓷深吸一口气,然后诚恳地开口说:“您能不能别给我下套?我看不出来的,会直接跳进去的。” “……” 梵越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开口了,怎么如此有自知之明,倒是突然聪慧了起来。 “其实我也可以不听您的心声的。”白须瓷默默地开口解释,突然觉得维持现状还不错。 这么轻松的就答应了自己,一开始他就觉得有猫腻。 事出反常必有妖。 老祖宗的道理不会偏人的。 此刻日头已经渐渐的升起,房间里很是亮堂,白须瓷正好被晒到一小片。 舒舒服服的,很想去伸伸兔腿。 就在这时—— “不想被骗,还想要公平。你要求倒是不少。”语气听不出来什么旁的情绪,但是白须瓷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几乎是转瞬之间。 桌面上的小兔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白发红眸的青年,脸上满是怔然。 白须瓷直接坐在了桌面上,并且对面就是梵越,对方的双手撑着桌沿两侧,倒是直接给“围”住了。 银发垂下,手指攥着衣角,有些不知所措。 “尊上?” 他不太懂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要做什么吗? 还有,为什么要化这个形。 现在可还在沈府呢…… “上次的灵言契在何处?”梵越开口问道,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一敲。 竟然看出了几分耐心在。 白须瓷虽然感觉奇怪,但还是老实地说:“在胳膊上。” 问这个干什么啊?他不是已经表过忠心了? 梵越抬眼望了一下这小妖,真是觉得傻的要命。 没说什么,只是挥手设了个结界。 房间内顿时暗了起来,和户外宛若两个世界。 “再问你一遍,是觉得不公平?”梵越重新问了一遍,打算给个机会。 白须瓷皱了皱眉头,想着这不肯定是不公平的嘛,为什么还需要问? “是。”他出声回答道,很是短促,倒是能看出来几分紧张。 梵越似乎早就料到是这个答案,嘴角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