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易郁开始释放信息素的时候,司马青山的嘴唇才离开易郁脆弱的腺体。 他伸手扳过易郁的下巴,贴着易郁的唇就吻了上去。 时至不算太久的亲吻,令他着迷无数次。 这个吻像以前的司马青山一样温柔,是令易郁沉迷的吻,是令易郁失智的吻,他曾经陶醉于这个吻里很多次,闭着眼与司马青山纠缠了很多次。 可每次闭眼的他,此刻想起来只觉得真是愚蠢至极的做法。 当他闭着眼的时候,司马青山看着沉沦的他,脑子里会在想什么呢? 在想着,一个傻子,嘴嘴两句“我爱你”就可以付出一切,就可以甘愿被骗,就可以任其拿捏与欺负,就可以不计后果的把玩与亵渎。 司马青山,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你逐渐多出了——恨。 不过,司马青山还是顾忌着易郁的身体。 他强制拉回理智,他知道这个时候他不能对易郁做这档子事儿,他的阿郁需要时间养好身体才能承受的住接下来的一切。 他替易郁拉好被自己扯开的衣领,盖住身体里若隐若现的风光,甩过眼神克制不去看那些迷人的东西。 又过了十几分钟,一直抱着的两个人才终于分开。 司马青山走下床,站到床位脱掉全身的衣服,边脱边说:“阿郁,我进去洗个澡,到时候他们会送牛奶上来,你记得要喝掉。” 易郁看见他这般行径,措不及防地低下头,声音小小地回应:“嗯,知道了。” 司马青山一回头,就看见装鸵鸟的易郁,他笑着走回去给人额头上落下一吻,强迫易郁观看自己完美的酮体,心满意足地离开。 只留下一脸通红的易郁僵硬地抱住自己的膝盖,他在脑海里时刻警告自己。 这些都是假象,司马青山是个混蛋,他不能因为这些就再次改变看法,他之所以脸红只是因为太热了。是的,太热了,屋内空调开的太高了。 他才不会、才不会动心。 没过两分钟,就有人端着热牛奶上来,放下之后就离开了。 易郁看了看牛奶,再看了看浴室。 他轻轻地下床端着牛奶走到右边的椅子上拿过自己的毛衣,把牛奶倒在毛衣的衣角,为了不被发现,他伸手揉搓几下。 毛衣本来就是白色的,沾了牛奶也看不出来,除非上手摸才能到感受到湿润。 做完一切之后,他把毛衣用衣架挂着放到挂衣服的大衣架上,这样是为了避免司马青山或者是佣人拿去洗了。 随后又去到窗户那里,打开窗户就把牛奶倒在外面的窗台上。 然后才回到床边,杯子放回床头柜上,被子拉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