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青山替易郁分开盖住眼睛的假发,温柔的笑被委屈替代,说:“阿郁,在你家的时候,不是答应我了吗?” 易郁两眼一黑,“你是真……牛!” 司马青山开心地给易郁褪去他身上的衣服,作势就要给他换上那条裙子。 易郁连忙伸手制止。 “不是……我先、先洗个澡!” “反正一会儿也要洗,那就一会儿再洗了。” 穿好衣服之后,司马青山一把拉起易郁。 裙子的布料很顺滑,尺寸也很合身,像是量身定制的一样,他要是身材好点,此刻不得迷死身旁的司马青山。 只不过他一马平川,穿不出这条裙子真正的魅力。 假发是黑长直,还带着刘海。 司马青山理好假发,牵着易郁的手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外面一片灯火通明,像是天上的星星落入了人间久住不走一样。 五颜六色的灯光很美,很漂亮,昏昏暗暗,影影绰绰。 易郁的手被司马青山牵着贴在窗户上,整个人被司马青山从身后完完全全地包围住。 司马青山空闲的那只大手不停地游走在他身上的各个地方。 每一个敏感地带都被人轻易地挑起,然后又不管不顾。 看着在灯光的照耀下那抹洁白的后颈,司马青山始终黑沉的眼眸又加深了几分。 该死,他想…… 他想把易郁变成一个omega,一个能被自己标记的omega,一个全身上下布满自己信息素的omega,而不是一个连信息素都停留不了五分钟的beta。 他觉得自己骨子里的兽性要暴露了,他快控制不住自己身体里的恶魔了。 住在身体里的每一个感官都在叫嚣着让他赶紧掌控好易郁,可千万不能让他从自己的手心里逃走。 司马青山在易郁的后颈落下一吻,原本温柔的动作变得灼重。 易郁砰砰直跳的心里涌现出一股许久没有出现的害怕。 以往司马青山也最喜欢啃咬他的后颈,他觉得这样并没有任何不适,反而也勾起了自己的情欲。 但今天晚上,就现在,他的心底莫名地涌出害怕。 就像是那天晚上被人掖住后颈强行亲吻一样,就连呼吸的轻重都一模一样。 易郁抬眼看向被司马青山捏住的双手,双眼在看到司马青山的那只手之后,猛地挣脱开司马青山的桎梏,转身眼神里带着惊恐地看向司马青山。 “……你、青山,那天晚上,是不是你?” 司马青山脸上的表情充满了疑惑:“什么、是我?阿郁,你在说什么?你背着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司马青山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