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郁被他下跪的姿势刺激得荷尔蒙直线上升,在看见司马青山眼里的闪烁之后,整个人顿时变得不清醒,恋爱脑上身,把刚刚所有的东西都抛掷脑后。 现在的他,眼里只有司马青山,脑海里也只有他,心里更是。 因此,他也没有注意到司马青山言辞之间的异样。 要是此刻,他但凡清醒哪怕三分,都能规避以后发生的一切。 麻烦只能在源头解决,不能靠两人妥协。 易郁只和司马青山对视几眼就匆匆移开视线,说道:“你先起来。” 明明他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司马青山已经完全地掌握了易郁的情绪变化,他知道易郁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是带着什么心情、是隐瞒还是真实,他都能猜到。 比如此刻,他知道易郁已经完全放下了郁结在心里的烦恼,眼尾忽明的亮堂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过,司马青山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又一次低下头,说道:“你还在生气,我继续跪下认错,本来也是我的错。” 易郁拉着他的手起身,说:“我、我没有生气,你起来……我真的,已经没有生气了。” 司马青山嘴角闪过一笑,才缓缓起身。 “真的吗?那我们回家吧,梅姨今天做了好吃的。” 易郁点点头,随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背上挎包,两人手牵手走出教室。 梅姨是上个周司马青山请来的家政阿姨,年龄不算太大,好像就四十来岁,做的饭那叫一个好吃,而且梅姨对易郁特别好,甚至有时候做饭的时候还会问一下易郁的口味。 而易郁不知道的是,梅姨的身份远不止表面上这么简单。 但梅姨对易郁的关心却是真心的。 回到家一打开门,眼前的一切变得熟悉。 除去装修的冷调,整个屋里出现了其他的温暖。 沙发上多了很多造型奇怪的抱枕和玩偶,茶几上放着两个看似很丑、颜色鲜艳的杯子,杯口像一张张开的嘴巴,杯身上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疙瘩,颜色更是杂七杂八,再往楼梯看,每空一阶楼梯,楼梯两处都放的有多肉,以前空荡的落地窗前,安装了一个大大的秋千摇椅,还有很多的绿植…… 这些改变都是在易郁住进来之后,逐日慢慢发生的改变。 司马青山娴熟地替易郁拿下身上的包挂在右侧墙面的挂钩上,自然地弯腰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放到易郁的脚边。 等易郁回过神来,就听见司马青山说“抬起脚”,身体听话地做出反应,目光扫了一眼才发现蹲下的人。 动作好暧昧,但其实,这样类似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只是今天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