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饭吃,让他有过人天赋的同时,也赋予了他这个天赋的小众化。 司马青山放轻脚步来到易郁的身后,说:“我一会还有课程,你自己在家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要是还生气难受的话,就给我打电话,给你拿了饮料,放在旁边了,我先走了。” 易郁只是低低地嗯一声,眼神淡淡地扫了一眼司马青山拿的饮料。 对于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他虽然置身其中,脑子偶尔沉沦,偶尔清醒无比,他知道,司马青山所说的一切不是假话,但这人肯定还有事情瞒着自己。 因为,他也是男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男人在想什么呢。 他不想纠结这些,如果以后他们俩注定分开,倒不如现在就享受当下。 司马青山见他态度还是刚刚那样依旧没有任何变化,沉着脸转身要走。 这时,易郁忽然开口说:“上课不要偷懒,早点回来!” 司马青山脸上的阴霾顿时散去,谁知道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有想把学校那女的弄死的冲动,不过此刻,听着易郁恢复开朗的语气,一切便瞬间烟消云散。 “好,我可能要晚上七八点左右才能回来,要不要给你带点吃的?” “烧烤加两瓶啤酒!” 身后的门传来轻微的关门声,易郁收起自己凌乱的心,再次投入到画作里面。 这也是他一贯遇见烦心事的解决方法。 司马青山来到楼下,拿起桌上的文件夹,再次抬眼看了看楼梯那里,才缓缓抬步离开。 “啪嗒”一声关上门,视线落在门锁上。 深邃的眼眸暗淡几分,他按了按密码锁,把原本的密码改掉,重新输入新的密码,确认新密码之后,又重复地输入旧密码,确认门不会被打开,放心地转身,走的干净利落。 是的,我是这场游戏的参与者,我也将会是掌控者。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天际线逐渐由浅蓝变红再变黑,夜晚伴着黑幕来临。 易郁朝后伸了伸懒腰,一副绝美的画出现眼前,而他身旁的饮料却从未动过。 他画的是一只兔子,除开那颗纯白色的兔头,深红色的兔眼,整个躯干就是露骨的腐烂色,纯白的兔毛下,是脏器的腐烂,是蛆虫的攀爬,是黑色的降临。 整幅画乍一看有点瘆人,定睛一看,还是瘆人。 但在易郁的眼里,这却是一副佳作。 他抬头望了望暖黄色的天花板,仰天发出一句感慨。 有多久没有画出这样惊奇的画了?一年?还是两年? 他拿出手机拍了张照发给自己的高中美术老师,顺手也给自己的辅导员发去一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