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他们立刻如人间蒸发一般,宋清淮忙于处理资产问题以及偌大的宋氏集团里员工安置问题,更抽不出时间。 而后父亲入狱,母亲去世。他心如死灰,尘埃落定,一切已经没了转圜的余地。 宋清淮惶然抬头,如果证人都没了,该怎么办?真的有翻案的机会吗?除了他,还有人相信他的父亲真的是清白的吗? 前路不明,傅识均站在屋檐下,不知等了多久,肩膀上落了一层薄雪,头顶的灯光暖暖地打下来。 明暗边界并不分明,擦出了一抹灰色地带,一如宋清淮的人生。 傅识均走回来,拉着他的手回到了光里。 “怎么了?” 宋清淮摇摇头,莫名的他不想再事事同傅识均商量。 他们早晚要分开的。 傅识均没再多问,只是紧紧捉着他的手。 直播关闭,傅识均用衣服盖上摄像头,栓好门,确保不会有人来打扰。 宋清淮还未从方才的震惊中脱离,下一瞬间,被傅识均拦腰抱起扔在床上。 男人滚烫的身体覆上来,宋清淮一惊,下意识挣扎起来,“放开我!” 傅识均不知道又受什么刺激了,动作十分粗暴,一件件剥掉他的外衣,然后拿皮带捆住了他的手。 “傅识均,你放开我。” 宋清淮水盈盈的眸子赤红一片,里头没有半分柔软,他张嘴咬住他的手。 傅识均对上这样的眼睛,心中兀地一痛。 他好恨,恨宋家、恨宋徽商、恨宋清淮。但他最恨的竟然是年少时,他目睹的宋清淮对陆绪风表白。 嫉妒真的会生根发芽,随风而涨。 他怎么能和别人拥抱,怎么能用这具和他度过了上千个日日夜夜的身体,和另一个男人亲密! 傅识均手背青筋暴起,稍一动作咔咔作响,他浑然不顾被咬得鲜血淋漓的手,重重捏住宋清淮的下巴,强行挤入他的唇齿间,呼吸交缠在一起。 “宋清淮,你的喜欢都是骗人的。”傅识均捂住他的眼睛,喉咙里挤出几个不完整的音节。 他没有质问,不想当一条失败的、灰溜溜的丧家犬,低头乞求仇人的爱。 宋清淮腮帮子发酸,嘴巴合不拢,带出的涎水牵成银丝,眼泪润湿了傅识均的掌心,缓缓流入鬂间。 傅识均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能做的都做了。 宋清淮久久没有弄过,在他的亲吻和帮助下,到了一次又一次。 他哭着求饶,但傅识均一点也不肯放过他,他是个坏狗。 因为懒得烧水清理,就把宋清淮舔了一遍又一遍,全部留下自己的味道。 傅识均在他的胸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