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搓拨,段昀芸闭上眼,段莠手指灵巧,翻点得很快,捻书页似的,段昀芸强压着说:我不要这。段莠没有应答。 又送了她一程,段昀芸在被子里颤着缓了一会,又耸起屁股蹭被子,段莠说:还不睡?段昀芸说:不够,还感觉不够。段昀芸急得要哭,她说:你又不是没有,给我就好了,干吗这样逗我,恨死你了。段莠那边静了一会,坐起来,听到他打开抽屉,然后拍段昀芸的肩,让她往上躺,段昀芸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庄重地在段莠手下躺正,段莠那边又摸了她的下面,摸得段昀芸分开了腿,段昀芸高潮有叁四次,流出来的粘液流满整个腿心,段莠在黑暗里撕开保险套塑封,段昀芸的心砰砰砰地又挑起来,她是不是爱上了段莠,或者一直在爱他?不然心为什么跳得这么疯,一般说到爱才这样。她又打开些腿,一个圆头的沾着润滑剂的硬物抵在她的穴口,段昀芸忽然说:开灯。段莠没有理会她,段昀芸眼神不好,什么也看不到,但段莠的手却总在暗中精准地找过来,两指撑开她的阴唇,让那个圆胀的柔物刺进,段昀芸眼角不住淌泪,她摸索着段莠的身体,叫他的名字,两腿夹起来,膝盖顶到段莠的袖子,段昀芸的手摸到自己身下,抓住段莠握着橡胶假阳具的手,她哭着说:你就欺负我。 段莠说:一样的。像公式化哄打针小孩的医生,一边安抚她一边把假阳具推到里面,段昀芸本来还要闹,像被塞了嘴,底下好胀,撑死她了,顶着她那么里,从来没有这样过。段昀芸的手去跟段莠争,段莠把她按住,半身压在她打开的腿上,逼她把腿分平,手还往里推着,段昀芸说:不要,别。段莠不管她,快有四指粗的根部也要给她塞进去,段昀芸觉得底下被扯开似的,也觉得要流血,吓得呆住,段莠又抽出一点,小幅插送,段昀芸不敢乱动,底下段莠无规律地抽出插进,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浅得时候段昀芸含着手指心惊胆寒地等着深,深的时候顶得她呜呜咽咽,段莠才说:让你装狗逗我,狗是好当的?话音未落,他拨开假阳具的开关,段昀芸的腰在床上猛地一跳,就没再放下去,那个头在她肉道里转着弯地扭,挖着往里旋,段昀芸疯狂扭动着下身,蹬着腿,要把那东西甩出去,可它在里头无论上还是下,都搅拨得厉害,深一点还好,要掉出去的时候简直是碾着她的神经,榨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感,还要忍着挤出去它,到口了,段莠的手过来,残酷地又给推进去,段昀芸开始还求段莠,后来就不求了,段莠抓着假阳具的尾端,一言不发,在黑暗里只有机器嗡嗡运作的声音,段昀芸又尿了,只有一道水,马上跟着一股子黏糊糊的透亮液体也涌出来,那橡胶刑具在她体内转得更欢了,段昀芸的腰一直在拱跳,难忍地避,却无处可躲。到后来也跳不动了,腿也不用段莠压,她自己就敞开了。段莠冷说:不行了?段昀芸说:你弄我吧,我让你弄,又弄不死人。段莠把假阳具抽出来,扔到床下去,段昀芸仰躺着,又把手指含在下面,软绵绵地在床上翻了个身,手还插在里面,脸埋在床上,膝盖跪起来,把腿敞开,默默地又填了一根手指,代替那根丢掉的假阳具操弄自己。 段莠看她自导自演,段昀芸自己根本不会摸,就是机械地就着里面滑溜溜的淫汁抠着,她手上还留着长指甲,划到了,痛得一缩,又报复性地动作起来。段莠静坐在一旁,段昀芸插自己插上了瘾,在乱发里转过脸,喊了一句开灯,智能化开关闻令,霎时里外亮堂,段昀芸盯着段莠,果然见段莠不是无动于衷,她把埋在穴里的手指抽出来,仰起脸将淫液涂满乳头与小腹,最后放在舌下舔,她的心跟身体一样赤诚,我是被你教成这样了,你就不管我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