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了两岁,也是对方不折不扣的长辈,怎么就没头没尾绕到这个上面来了。 可他气势冷峻,眼神沉着,一本正经的模样很有些说服力,好像心里半点杂念都没有。 目光复杂地瞧了一眼那张还在往下滴水的俊脸,冯玉贞百口莫辩,又怕他冒出什么惊世之语,只觉得脑门和脚踝两处疼一块去了。 她扭过头不去看他,眼不见心为静,干脆闭上了眼睛。 青年将女人的裤脚解开,又把绣鞋半褪,冬日臃肿的衣物被全数堆积在腿弯上,一截细白的小腿,连带着半边金莲就暴露在湿冷的空气里,在山洞里几乎发着莹润的光。 向下,原本细直的形状好似被外力所致,骨头突兀地以不自然的弧度抵住肉皮,凸现在一侧,好像要破皮而出。 现在脚踝处又肿起一个泛红的大包,有碍观瞻。 但崔净空只面无表情盯了片刻,继而出手握上了眼前白皙的小腿。 这段寂静太煎熬,他手心不知道是汗还是雨,温热潮湿的大掌抚上的瞬间,冯玉贞只觉得自己汗毛竖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条腿下意识向上抬了抬,想要摆脱对方的桎梏,却纹丝不动地被攥在他掌心。 崔净空掀起凝在她小腿上的眼睛,深瞳幽幽,几乎能从他眼里看到自己此时微微畏惧的神情。 他敏捷地把女人的左脚夹在自己两膝之间,修长的身体俯下,几乎把纤弱的寡嫂覆在身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到她发白的唇边。 “疼就咬我。” 冯玉贞还没反应过来,崔净空的右手放在肿起的脚踝上,用力反向一推,陡然间猛烈的痛感袭来,眼前一黑,她吃疼张嘴,一口咬在嘴边那只手的虎口处。 等对方卸去力道,她歪着脑袋躺倒,头枕在包袱上,胸口起伏不定。 虎口上被她结结实实咬出一圈深深的印子来,带出几缕血丝,但崔净空并不在意。 他垂着头,目光游弋,令她秀气的脚踩在自己大腿上,手指慢条斯理地顺着裸露在外的脚后跟勾了一圈,提着半褪的罗袜套上去。 女人的小腿还因为隐隐余痛在细微的颤动,一层薄薄的皮肤下,似乎能感受到温热的血液静静的流淌。 掌心停留片刻,贴在触感柔滑的小腿内侧攀上,指尖伸进裤管里勾住,沿着膝盖一路把堆积的布料拽下,绑好裤腿。 此时女人出了一身汗,侧头躺倒,碎发汗湿,径直黏连在雪白的颈子上。她眼神涣散,显然还没有从疼痛里缓过来。 所以,只好劳烦贴心的小叔子费心费力伺候她,任由他肆意抬高腿,任由他细致入微地为她套上罗袜、绣鞋,穿上所有他方才亲手为她脱下的东西。 第7章 夫子责罚 腿上一波接着一波的刺痛还在叫嚣,涣散的瞳孔里映入一抹铜钱大的光晕。 冯玉贞眨了眨眼,罩在视野前的雾气徐徐褪去,原来是崔净空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捡拾一堆的枯枝落叶,在昏暗的山洞里生起了火。 身体恢复些微气力,手肘撑着地面,她支起上半身,小声向他道谢。 “谢谢……空哥儿。” 小叔子今天委实帮她良多,找簪子、躲雨、正骨,真要一声接一声板板正正谢下来,恐怕嘴皮子都要磨薄几寸。 方才形势所迫,现在回想起来不免忸怩。冯玉贞本就是新妇,腿脚之类的部位也始终只有丈夫崔泽碰过。 现在被他触摸过的皮肤长好似有蚂蚁爬过,痒麻麻一片,就好像小叔子湿热的手还握着她似的。 见人已清醒,眼神躲闪不敢看他,崔净空只波澜不惊地嗯了一声。 大抵是另一方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