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路在视线中忽左忽右的摇晃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我听到了谢若愚的喘息,沉重得仿佛刚跑过了五千米。 不,因为他确实在奔跑。 是那么快,路旁的木棉花模糊成了苍翠的影子。我很害怕,默默抓紧了谢若愚的肩膀。 我们好像一眨眼便回到了医院,登登登来到三楼。 消毒液的气味传来前,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谢若愚仍旧守在床边。 “你不睡觉的吗?”看着他的黑眼圈我问道。 他摇了摇头,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我睡过了。” 我没有怀疑。即使他的嗓子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 “心愿,”在我盯着天花板发呆时,谢若愚突然又出声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很少说话也很少笑,据他自己所言,是因为怕打扰我休息。 但是我几乎每天都在休息,所以他便几乎每天都不说话。 这就意味着一旦他主动开口说话,就证明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所以我立刻郑重的睁大眼睛,甚至还煞有介事的清了清嗓子,“咳咳,什么事?” “我们不做alpha了,好不好?” “性别不是天生就决定好了的吗?”我问,“当然如果不做alpha就能让我的病好起来的话,我情愿不做alpha了。” “真的吗,心愿?”谢若愚的眼睛亮了。 “我真的能好起来吗?”看到他的表情,我突然也有了信心,期待满满的问道。 “一定可以的!我出去一趟,你等着我,心愿!!” 谢若愚说着跑了出去。我继续无聊的盯天花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我是被谢若愚叫醒的,他问我想不想出去看看。 我当然想,头点的像小鸡啄米。 谢若愚便抱起我朝铁门外跑去。 “谢若愚,这次我们待二十分钟,不,三十分钟好不好?”他跑得是那么快,耳边响起呼啸的风声,我在风里大声问他。 “好!”他的回答顺着风声传来。 我开心起来,大胆的张开手臂,拥抱着外面的空气。 我们就这样一直跑啊跑啊,直到离开那条白色的马路,上了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汽车。 我们竟然没有回医院。 “谢若愚,我们要去哪儿?”汽车发动时,我害怕了。 可是,就算回到那里,也不会等到有人来爱我。 我顿时又什么都不怕了。 所以即使没有等到谢若愚的回答,我依然十分平静,靠在谢若愚身上,昏昏欲睡。下车时,谢若愚亲了一下我的额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