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出客栈,在慌乱中顾不得其他,抢了一名游人的马匹,紧追不舍。 柳醇儿只觉得脑花都要被摇匀了,再加上此人力大无穷,被夹在腋下动弹不得,肋骨和手臂生生吃痛,颠簸间看到他的腰间露出一截流苏。 三人出了万古镇,行至野外树林处,歹徒一个侧身甩出几支飞针,枫泽寒以剑鞘相击,反弹射中歹徒,歹徒从马上坠落。 连带着柳醇儿滚落,柳醇儿只觉得脑子嗡嗡的,身上每一处都在痛,如同滚上了针板。 枫泽寒从马上飞身而起,一个蜻蜓点水,一把接住醇儿,他抱住醇儿,关切地问:“你没事吧?”眼中缱绻含情,温柔如水。 而那歹徒轻功高超,丢下斗笠闪身躲进了树林,用轻功不断逃窜。 柳醇儿看着枫泽寒,脸色苍白,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只觉得自己精疲力竭了,缓缓摊开右手攥紧的手掌,露出一枚黑色的令牌,令牌上写着:碧霞山庄。令牌下垂着一节青色的流苏。 这是她落马时从歹徒身上顺走的,接着就不省人事的昏过去了。 再度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的面前升起了一堆暖暖的篝火,旁边的枫泽寒正看着令牌出神。 “你认识这令牌?”柳醇儿率先提问。 “碧霞山庄庄主,就是这次武林大会的举办人,”他把令牌收进手心,抚摸着令牌的纹路说道: “这次武林大会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突然被推迟到了明年,我们这些人也就只能到碧霞山庄小住一段时间,就当是游山玩水了。” “碧霞山庄庄主的女儿林婉娇,性格霸道蛮横,奈何庄主又十分宠爱她,山庄内无人敢和她作对。” “偏偏这大小姐非要枫某人做她的禁胬,如若不从,便要打断枫某的腿关进狗笼,又恰逢庄主看到,当即怒斥林大小姐,还关了她的禁闭,估计梁子就是那个时候结下来的。” 你可真是个罪恶的男人,柳醇儿心想,花蝴蝶走哪儿都招事,水性杨花。 “无论如何,你都救了我,今天若不是你,我恐怕已经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柳醇儿起身行礼。 枫泽寒脱下外套披在柳醇儿身上,“更深露重,妹妹又受了惊吓,好好睡一会吧。” 说罢,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不必了”柳醇儿直接拒绝。 “可地上很冷,妹妹要是中了风寒,岂不是又要让你姐姐心疼好久”枫泽寒玩味地挑起了一边的眉目。 柳醇儿看了看四周,不是石头就是潮湿的土地,作为一个现代人真有点受不了。 于是把外套铺在地上当毯子,蜷成一团睡着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