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妈妈没什么能帮你的,但宋家可以。小北,我知道你恨你的父亲,可他当年顶着那么大的阻力带我们回来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你要相信...” “妈”,莫关北打断她,走到望远镜旁边,一手扶着冰凉的金属,问着没头没尾的问题。 “我们究竟是怎么回的莫家” “你什么意思?” 莫夫人呼吸倏地一轻,在莫关北的反问中不自觉的屏住呼吸,一手慌乱的摸到书桌上的果盘,像是溺在水中的人寻找求生的浮木。 手指用力的骨节泛白,她害怕莫关北知道什么。 更害怕的是越来越大的儿子,有一天会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就像现在,他远远站着。 身后是飘起的纱窗,背影融入窗外的青山,与自己隔着看不见的星河。 “你知道了是不是?”,声音很低很轻,喃喃自语,像是默认又像是跪倒前的挣扎。 “我应该知道什么?莫北辉和徐黎的婚姻僵持了7年,就这么巧,在【联辉集团】上市之前死了” 莫关北站在窗前,握着望远镜的手不断收紧,眼神一秒都不放过母亲的表情。 其实问题的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不管那件事的真实意图是什么,他都无意逼迫母亲坦诚。 她终归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是莫北辉欲望的牺牲品。 是他的母亲。 “宋糖的事情你不在再给他传话,我会解决” 莫夫人从儿子房间里出来,双手交握,心中忐忑。她不知道怎么劝慰儿子,也没能力再抓住莫北辉的心。 终究是不如徐家能给莫家那么大的帮助。 宋糖的事情她真的没再插手,莫北辉有一晚回家,跟儿子在书房谈了一个小时。 没人知道父子俩说了什么,那晚过后莫北辉连着两晚都回来吃饭。 而宋糖18岁生日,莫关北出现在【洺典】 虽然是交换,莫关北带着一百个不情愿踩着点儿到【洺典】,校服都懒得换。 百无聊赖的应酬着,接受者所有人的目光,这对莫关北来说是无形的枷锁让他浑身难受。 点着烟,烟草的辛辣味麻痹着感官,炫目的灯光和周围调笑的声音,挤压着稀薄的氧气。 直到,看到她。 有些意外黎染会从出现在这里,高中部的活动她来的很少。 一眼扫过去,他不禁有些好笑。 除了校服还是校服,学校里是这样,海边春游还是这样,就连名利场的【洺典】也被她的学生气沾染。 莫关北在人看不见的角度,勾起唇角,仔细观察带着几分邪性。 在夜场穿校服,她知不知道这是另一种情趣? 被人叫了名字,他掸了掸烟灰,若无其事的插进别人的话题里。 心思却还没收回,黎染离开后,他抬头朝那个方向看。 叫她的人有点眼熟,好像是宋糖身边的跟班。 不多一会,宋糖也跟着离开。 莫关北的表情沉了沉,随后一言不发的坐着,在手机上点了几下。 从地下停车场上车,只一小段路他冷的直哆嗦。 踩下油门,车载广播自动开启。 【云市的寒潮将于今晚23点抵达...】 晚高峰,魔怔了一样在街上无意识的搜寻什么,几百万的车用不到20迈的速度前进,前方一道蜷缩的失了神的背影出现在视线中。 好在某位好学生的倔脾气没在今晚发作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