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第一次都会很痛,你忍一忍,就那么一下,过去了就什么都好了。” 燕玥哪里经历过,瞥见身下的白稠染了一大片血,已吓得瑟瑟发抖,她抱着膝盖挪至角落里,用被褥盖紧自己,湿漉漉的双眼恐惧又心酸地望着裴鑫,“你是不是不行啊,怎么会弄得这么痛....” 裴鑫给气得气血倒涌,眼眶都给激红了,“你胡说什么?” 这要不是求着燕家当护身符,他保管摔门而出。 别说是府外,就是他后罩房亦候着两个女人,他不是非要燕玥不可。 怒火滚过后,裴鑫渐渐冷静下来,凉凉觑着燕玥,“我现在就可以出这个门,但你想好后果,这里不是燕国公府,你上了这张床,便没有退缩的余地。” 燕玥身子一震,慢慢平复心情,将眼角的泪拭去,慢吞吞躺了下来,裴鑫看着她这副模样,呕得不得了,忍耐着掉头就走的冲动,深吸一口气,重新去哄她。 燕玥全程都在哭,裴鑫终究忍无可忍,草草了事下了塌。 总算熬到回门,在程王府待了两日,燕玥如困囹圄,自小被宠大的孩子,乍一离家哪里适应得了,周身都是陌生的人,睡不好,吃不好,堪堪两日,巴掌大的小脸瘦了一圈。 徐氏抱她在怀里,又是心酸又是恨铁不成钢。 倒是葛氏坐在一旁看好戏地笑,“何事哭成这样?裴鑫冷落了你?” 燕玥摇摇头,含着泪道,“倒也没有,就是...”她红着脸说不下去。 葛氏还能不明白,她与褚氏相视一眼,大家都是老妖精,什么阵仗没见过,笑了半晌,幸灾乐祸问,“他不行?” 燕玥猛地咳了几声,“您怎么能这么问?” 羞得扑在徐氏怀里。 屋子里还有年轻的媳妇,不过年轻归年轻,大家都是经历过事的。 宁晏坐在当中,也没料到三房老太太问得这般直白,脸上微有躁意。 褚氏和葛氏丝毫没当回事,如唠家常似的唠叨,“一回生二回熟,想当初你二哥哥洞房之夜,压根没成,过了几回才好。” 秦氏坐在一旁躁了个没脸,“婶婶,你拿我说事作甚?” 王氏还在坐月子,没有露面,除了宁晏,二房的媳妇郑氏与三房媳妇余氏也在,二人均抿嘴轻笑。 葛氏乐不可支,“都说那事儿书生不如武将,武将耐得住.....” 屋子里武将出身的丈夫,就是燕国公与燕翎。 国公爷的玩笑不能随意开,燕翎可以。 葛氏不害躁地问宁晏道,“对了,翎哥儿怎么样?” 宁晏被一口茶呛住,除了私下面对燕翎,任何场合宁晏不允许自己露怯,她兀自镇定,吐气如兰,“很好。” 褚氏满意点头,又打量了宁晏几眼,“晏姐儿得多吃些,翎哥儿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你不养好身子又受得了他几回?” 宁晏:“......” 还真是不劳您操心,成婚这么久,她也活的好好的。 第78章 话题不知怎么转到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而那时不时投来的艳羡目光终于让宁晏如坐针毡。 这种事最终又扯到了孩子身上,两位婶婶对着她肚子露出深深忧思。 “你过门也快一年了,得加紧些。你可是咱们燕家长媳,得生个大胖小子出来才行。” 秦氏暗暗翘了翘嘴,这一处她比两个妯娌都强,嫁过来两月便诊出孕像,头一个生了国公府嫡长孙。 可惜大家眼神依然没往她身上瞄,都只顾盯着宁晏,褚氏道,“我那儿有方子,当初琸哥儿媳妇就是吃了我方子生了个小子,回头我着人送与你。” 宁晏可不会乱用方子,只是也懒得与她们掰扯,面上应下了,这会儿也感受到,燕家人待她有了转变,经过近一年的磨合,大家总算接受了她身为燕家长媳的身份,如今坐在这容山堂,时不时唠嗑几句,再也没了先前那种格格不入。 徐氏又再三叮嘱了燕玥几句,催着她离开,燕玥不肯,闹闹羞羞非要用了晚膳才肯回去,徐氏只得依她,前院裴鑫陪着国公爷喝酒,大约猜到燕玥不会说他好话,坐在前厅心里有几分发虚。 后来不见徐氏遣人来说道,放心陪着媳妇回了府,夜里又试图与她温存一番,燕玥总算给了他一个好脸色,两个人顺顺利利同了一回房,燕玥尝到了一些滋味,回想婶婶的话,“你是武将出身吗?” 裴鑫咂摸片刻,京城的少男少女,均以五陵年少为时尚,喜欢温润体贴玉树临风的男子,像他这样武将出身的纨绔,并不太入她们的眼,便讨好了几分,“哪里,我父王虽是武将出身,我少时却是读书的,只是后来子承父业,才去营州任总兵。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