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乱挠,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抓到了什么,嘴上依然念念有词:“哥哥,你最好天天都去忙你的工作,这个家不属于你,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 “是吗?”寡淡的尾音微微扬起,带了点意味不明的声调。 “你知道婚姻存续期内,男方两年不履行夫妻义务,我是可以起诉离婚的吧?” 梁梦因挠完又抱着他不放,脸颊在他滚烫的脖子上蹭,像是可爱的小猫,张牙舞爪却绵软无力,最后也只敢在那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浅浅的牙印。 “你的美国律师教给你的?”凉下去的声调,微微眯起的双眼,带着危险的气息。 可是梁梦因丝毫没有察觉:“泽言他教了我很多国内婚姻法的内容,我现在就相当于半个婚姻法律师。” “陈时序,你小心点,小心我去起诉你跟我长时间异地,不履行夫妻责任义务。我告诉你,我可是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的!” “一个人也可以很好?”陈时序瞳底被一片浓色覆盖,似笑非笑,“你是指半夜给我打电话说睡不着?还是每日一问家里的醋放在哪里?又或者深更半夜给我发睡衣自拍?” 长指顺着纤直的肩胛向下,停在柔软顺滑的布料之上。 “不过,确实看出陈太太对于夫妻义务次数不满了。”温热的喘息再度覆盖,“下次,家里该多备些计生用品了。” 清泠水润的眸子微眨,梁梦因愣了几秒,才去捂他的唇,手腕却在半空被捉住。 陈时序唇角勾着,视线定在她手腕上的那条黑色丝带,系得精巧的蝴蝶结在手指间缓缓解开,慢条斯理,仿佛他在拆一件礼物。 属于他的新年礼物。 梁梦因的视线也定在那之上,全然没有察觉到已经陷入柔软渊泽之中的坚硬。 黑色丝带倒也没全解开,陈时序只是拆了那个蝴蝶结,唇角弧度微深,梁梦因没看懂,也来不及反应,下一秒半解开的丝带就已经缠到了另一只手腕上。 “你……”梁梦因迷怔地望着自己被束在一起又压至头顶之上的两只手腕,“你这是要玩捆.绑play?” 眼睫挑起盎然兴味,幽邃深沉的目光牢牢锁紧怀里的女人,他的语调被缓缓拉长:“不是没玩够吗?我来陪你玩。” 焰烛被燃起,起伏勃动的呼吸,贴合的衣服摩擦出些许的声响,蔓延出的火光冲天,带出一阵阵颤栗的悸动。 “哥哥,婚姻存续期内,违背女方意愿的性.行为,也是违法的。” 断断续续的一句话间隔了许久才说完。 陈时序的指腹在她柔腻的颈侧肌肤轻轻摩挲,从善如流说道:“又是你的美国律师告诉你的?” 磁性的声音无孔不入,钻进她的身体,渗进骨血,鼓噪着灵魂深处一同振动。 他勾起汗湿黏在她颈子上的发丝,慵懒的音调蛊惑着她薄弱的防线:“你的美国律师还告诉你什么了?” 有时候,陈时序这人也挺坏的,想要得出他要的那个答案,咬住她敏感的耳廓,清浅的吐息却带着灼热的温度。 说什么,完全不耽误他做什么。 梁梦因像跑了一场磨人的八百米长跑,薄汗淋漓,神智在微微停顿的几秒钟中清明了一瞬。 “为了让我们离婚,他还跟你说了什么?”冷杉的淡香紧紧环绕着她,像一条绳子将她牢牢捆绑住,所有的动作无形间被束缚。 绕着她,勾着她,吻着她。 飘忽的视线在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