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心。 侍从听了他的命令,赶忙去请皇后,而幽王凝神静气,安静听着响雷。 “聂靳,你叫我?”不一会,走进一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动作表现的轻佻,话语显得冷冷淡淡。 “陪朕去天牢。”幽王面露疲惫,看着女人露出一个笑容,虽然在他这张脸上看起来多了几分恐怖。 “是要释放宗文吗?我都说了,他和我没关系,只是他父亲和我父亲认识,我们多说了两句话。”女人冷淡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高兴,甚至激动的过来亲亲幽王的脸颊。 “去天牢吧。”幽王没有多说什么,面对外面轰隆的雷声,心中反而多了一丝决断。 “聂靳你太好了。”挽住幽王的手臂,女人欢心雀跃,自己的要求被满足了,自然的,冷战也就变成无稽之谈。 顶着不大不小的雨点,走过青砖积水,在侍从的掩护下,两人来到天牢。 土地的泥泞并没阻拦女人叽叽喳喳略带兴奋的话,幽王面无表情,女人也习惯他就是那么一副冷脸,路过一间牢房,突然牢房里传来一句话:“是宁儿吗?” 女人吓了一跳,听声音,听出了是谁,顿时脸上没了喜色,像是想起了什么。 自己和姚宗文被误会,自己不肯承认是自己的错误,聂靳就抓了自己的父亲,要他为征讨的虞国失利的情况负责,希望自己主动去求他,认错。 当时自己在气头上,拒绝了弟弟的请求帮忙的请求,因为聂靳这件事表现出对她的怀疑和不信任,她不能退让,她本来就没错。 原来他带自己来天牢是这个意思吗?想用自己的父亲威胁自己吗? “聂靳,快放了我父亲。”她气势汹汹,带着骄横和命令的语气。 “不急,先去看姚宗文,司琴伯伯暂时先等一等。”幽王拉着她的手,这个女人的身份也就明确了。 司琴家的嫡女,司琴宁,此时的幽王后。 牢里关押的自然是以统帅之名,却没阻止到贪功心切的陈昭二位部将的司琴盛京,当然这是对外说法,实际上就是幽王为了逼迫司琴宁屈服的筹码。 “聂靳,我告诉你,你休想借我父亲的事让我就范,我和宗文他明明什么都没有,你怎么就不能信信我。”司琴宁怒目圆睁,紧咬牙关,握紧拳头,仿佛一言不合就要给幽王好看。 “宁儿,和陛下说话怎么没大没小的,快给陛下道歉……”牢房里的司琴盛京吓得赶紧打圆场。 “他这样不信任我,也想我给他道歉,做梦!”司琴宁倔犟的说,情绪上脑,谁来都劝不住。 “姚宗文在等你呢,他一直没有交代你和他有关系,对你无比忠诚,你不想现在去看看姚宗文吗?”幽王没有回答,反而说起姚宗文的情况。 “好吧……”司琴宁安静下来,想到还有一个因为自己而被关大牢的姚宗文,语气就弱了三分,她随着幽王继续往天牢深处走去,只是变得不再那么叽叽喳喳,显得心事重重。 “宁儿……”徒留司琴盛京在牢房里着急,但是幽王都说了,他也不好再说。 他不明白女儿堂堂皇后,怎么会和一个侍卫姚宗文扯上关系。 而虞国的那档子事,他是千劝万劝,让两个副将不要冒进,但是兵权在他人身上,他又有什么办法,还被两个小辈笑无胆,说他们一定会攻灭虞国,他觉得他是没有什么责任的,回到幽国,也是最近才把他抓进大牢,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女儿和幽王产生矛盾了。 相隔四五间房间,狱卒推开了大门,映入司琴宁眼中的就是遍身血污血痕的英俊男子,他的双手被固定在墙上,人被打的皮开肉绽。 “宗文,宗文……”司琴宁健步冲上去,触摸着姚宗文的伤口,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你们这些狗奴才,就这么喜欢仗势欺人,没有一点尊贵观念,看别人都落难了,就以欺负他人为乐!这可是侍卫统领姚靖之子。”怒骂着周遭的狱卒,司琴宁情绪爆发说。 岂不知她的动作落在后方的幽王眼眸中,凶光大盛。 “娘娘,对不起,害你被陛下误会。”哪怕被打的皮开肉绽,看到司琴宁,姚宗文依然露出一个笑容。 “陛下,宗文和娘娘一清二白,敬请明鉴。”姚宗文仰着脑袋,面对幽王,刚毅勇直,堂堂正正,因为他本来就和幽王后清清白白的。 虽然有爱慕之心,但是他可从来没有逾越规矩,也没有表露心意。 “聂靳,你太过分了,宗文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司琴宁心疼说,同时怒目看向幽王聂靳。 姚宗文也就是看自己无聊了送自己自己一些志趣的小玩意,哄自己开心,怎么能被这样对待! 一时间觉得幽王怎么这么不理解自己,自己明明没有背叛他,他怎么能如此对待自己,对待自己的朋友,他是皇帝,不也是人,都是平等的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