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捧起他的脸就凑上去。 ——却在即将吻上的时候被避开了。他似乎是醒了,方才一瞬间的脆弱迷茫一扫而空,看着她的眼神里是十分拒绝。 她愣了一下,短暂的空白后突然火起,扬起手就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他没有避开这不轻不重的殴打,就看着她咧嘴一笑,一手抱紧她的腰一手扯住她盘得不太紧的发髻。她被这反击疼得龇牙咧嘴,接着背部受到的冲击又差点让她摇到舌头。还没来得及等她起身抗议今天第二次被丢在床上的行为,身体又被他推回床上。 没有任何铺垫,他直接就挺进来,粗暴的动作不带任何温存。但是经历过前两个回合的身体深处柔软而敏感,加上内射液体的润滑,轻易就接纳了这纯粹的野兽泄欲行径。 “这次……倒是硬得很快、嘛……啊嗯……你喜欢……强的?疼的……” 即便双手被抓着举过头顶、被他的手摁得生疼,嘴上还是要嘲讽的。 “闭嘴。” 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嘶哑的声音。看啊,都没法回嘴,不然为何要腾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呢。目的达到,接下来即便挣扎也事倍功半,她索性放松下来任他为所欲为。之前的高潮余韵被刚才的痛感完全消去,虽说女性的身体没有男性那样的不应期,但两个回合下来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起反应。他的动作强硬而激烈,但因为精神上失控了吧,完全没有考虑她的感受,某种意义上算是放过了她。只要润滑充分……只要不疼,只要等他发泄完了。 温存一下体力,接下来才是重点。 她冷静地盘算着。对她身体上的禁锢不知不觉间已经解除,她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却碰到床垫和床板缝隙里有什么。指尖不动声色描摹出的形状让她的盘算有了新的可能性,在她身上疯狂进攻的人却沉溺在自己的欲望里。她抬起手温柔地触碰他的脸,然后深入到他耳后的发丝中,仿佛是在安抚情人。……不,这是在安抚野兽吧。 没有被拒绝,大概对方也没有精力拒绝。冲撞的动作让他看起来像是以头顶蹭人类手心的动物,不免让她想起幼时喂过的流浪猫,从戒备、攻击到蹭她的小腿撒娇,然而她没法带回去饲养,最后只有不辞而别的结局。 “主……人……” 紊乱的粗重呼吸间隙他挤出了这么一个词,施暴的人一脸被伤害的表情。不是“审神者”而是“主人”。这就是他的真心吗?单方面的宣泄,对着不在场的对象。真可怜,真不幸,方才被拒绝的郁闷已经完全被轻飘飘的怜悯取代。 长义。 在喘息的间隙她仅以唇语念着这个名字。压在她身上的人接收不到她的心情,在孤独的浪潮中终于飞向了迟来的顶峰。之后就坠落吧,什么都不要想了,就这么陷落在温柔乡里吧。 “长义……” 她轻声念道。没有回应。他的脸埋在她的胸乳上,呼出的热气温暖着她的心口。若不是如此,她会以为他马上风了的,到底这个长义看起来那么脆弱,本来就觉得快坏了。他的右手就撑在她的左手边,她用手指勾一勾,也没有回应。 她呼出一口气。她的右手抚摸着他的头发。然后—— 咔嚓。 翻身骑跨在他腹部后,她居高临下,看清了他满脸的难以置信。她轻轻一笑,现在是幸运的她占有优势,无论是姿势还是力气。一般来说山姥切长义不太可能三个回合就能累倒,但谁教这位长义用了个特别消耗体力的姿势,能消耗到如此轻易地被她翻身压制;再加上她突然发现这房间的床竟然安装了调教奴隶的手铐,而且大概前面有客人使用过,却被后来收拾的酒店工作人员忽略了——不好好利用起来可怎么对得起这份幸运,纵使没法给长义的四肢都铐起来,能限制一只手的自由也已经非常足够了。 “我说啊、山姥切长义。” 休息过整一个回合,即便如此想要反抗男人的力气也有点吃力。她觉得自己是在驯服一匹烈马,那么是时候给这不听话的马来一鞭子了。他还自由的左手紧紧抓着她的手臂,不想点办法的话被挣脱也只是时间问题。 “……放开我。”喑哑的声音听起来威慑程度大打折扣,但接下来要让他更哑一点了。 “听话。”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听话?” 资格?她一扬眉,反手抓住他的刚软下去的分身,拇指按在铃口揉搓。现在轮到他抑制不住漏出了勾人的呻吟,纵使注视她的眼神里满是混沌的怒火,也掩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