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相熟,郡主又是今日宴会的主人,她目睹贯韵香出事,自然第一时间想要告知郡主这个事情,询问公主是因为公主是这里北分最高的,忍不住想要让公主殿下拿个主意,至于第二,她发现凶手可能是两则有关,便下意思询问郡主或郡主在哪里,想要避开他们中的一人。” 沐钰儿捏着手指,沉吟片刻后说道:“但,这两个原因气死完全可以分开安置。” 唐不言点头。 “你询问郡主是为了确定当时郡主到底在哪里,裴眠第二次出后院到底是为了求救还是走近凶手的陷阱。”沐钰儿声音微微低沉。 “郡主和姜延秀在一起,知道午时过后才回来,之后一直与我在一起。”沐钰儿低声说道,“我并未见到过裴眠。” 马车内有一瞬间的安静,沐钰儿的呼吸不由开始放缓。 “所以她真正要找的是……”沐钰儿呼吸微微一顿,缓缓说道,“公主殿下。” 唐不言沉吟。 “公主殿下为何要贯韵香和裴眠,贯韵香先不说,裴眠可是她自己提供的人。”沐钰儿自我反驳着,“而且裴眠极有可能已经博得绍王青睐,杀了裴眠可以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唐不言意味深长说道:“公主殿下身边难道只有殿下一人。” 沐钰儿仔细回想着,脸色微微一变。 “你是说……” 唐不言摇了摇头,打断她的话:“等询问过夏喻,再下这个结论也不迟。” 沐钰儿和他对视一眼,最后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 —— 马车很快就停在北阙门口,张一粗暴地给夏喻灌了解酒药,这才把贯家的事情说道:“贯家的那两个丫鬟果然没死,你们一走,那个贯侍郎就去贯家地牢找人了,我们摸进去,那些丫鬟差点就要被勒死了,王新就直接给弄出来了,人还在审着呢。” 沐钰儿惊讶:“之前不杀,为什么现在要杀。” 张一摇头:“这个贯侍郎奇奇怪怪的,明明是他先闹大的,结果现在竟然不想查了。” 沐钰儿若有所思。 “裴家的两个丫鬟如何处置?”张一又问。 “这个先找个厢房看起来。”身后的唐不言说。 张一不疑有他,直接点头离开。 几人说话间,醉酒的夏喻终于咳嗽几声,缓缓睁开眼,却又一动不动,只是躺在地上,看着头顶刺眼的日光,好像一个腐朽的木偶。 “呦,醒了。”沐钰儿凑过去,阴阳怪气说道,“知道这是哪吗?” 夏喻只是怔怔地看着她,可目光却好似透过她去看其他人,眼底还有几分散不开的醉意,一声不吭。 “这里是北阙,起来办案了。”沐钰儿说道。 夏喻依旧沉默。 “裴眠的事情你也不想管了。”沐钰儿激道。 夏喻眼波微动:“你是……” 他沙哑开口,眸光终于落在沐钰儿身上。 “不与你废话了。”沐钰儿迫不及待说道,“我是来查裴三娘案子的,你清醒一点,马上要问话了。” 夏喻还未说话,但脸上下意识闪过一丝悲恸,整个人好似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一般。 “我,都是我的错。”他喃喃自语,声音胡乱不安,“是我害了她,都是我,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