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熟,为何要去找她。”苗母握着女儿的胳膊,不解问道,“贯韵香脾气骄纵,我找与你说过,与她少些往来,且贯家与我们并未任何往来,因为姜家选中你的事情,一定会给你难堪,你为何要……” 苗玉莲声音哽咽说道:“不,不是的,我不认识她,是我,我,我其实还看到有人跟在贯韵香身后进去了。” 沐钰儿心中一震,立刻追问道:“是谁?” 苗玉莲抽泣着,好一会儿才说道:“吴嫣儿。” “所以你当时也在那条路上?”沐钰儿并没有立刻信了这话,反而进一步逼问道。 苗玉莲嗯了一声:“今日赴宴的人我认识的人不多,我不会骑马,也怕水,也不好拘着好友们陪我一起无聊,就独自一人个在西面走,我之前很早听人说西面有一个郡主很喜欢的小阁楼不对外开放,但是去坐坐没问题,我就想去那边坐坐,但没想到路上遇见这么多人,且都是……” 她声音艰涩,声音也跟着压低:“我们前脚刚见了殿下,后面却都出现在这里,我,我不敢上去了,就只好离开了。” 沐钰儿拧眉,紧盯着苗玉莲,继续问道:“她们何时出来你没看到?” 苗玉莲摇了摇头:“我一发现吴嫣儿跟着贯韵香朝着那小楼走去,就不敢再进去了,立马转身就走了。” “那吴嫣儿是何时进去的?”沐钰儿又问。 “不知道,但应该是过午时了。”苗玉莲低声说道,“我之前已经听过钟声了。” 沐钰儿心中一惊,蓦地响起阁楼上有三个人的痕迹,两个脚印,还有一条被屏风勾丝的浅色长线。 贯韵香那日穿着大红色的一群,裴眠也是鹅黄色的衣服,颜色都不浅。 “吴嫣儿那日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沐钰儿神色凝重问道。 “是浅青色的衣服。”苗玉莲低声说道,“比竹子的颜色淡一点,她当时大概是为了避开贯韵香的回头查看,躲在一个竹子后面,与我距离不远,惊动了树叶,不然我还没发现她也在这片竹林里。” “那你后来知道贯韵香死了,为何还要去小楼。”沐钰儿又问。 “我帕子丢了,我怕有人看到我来过这里,就想把东西捡回来,结果找到湖边都没找到东西。”苗玉莲咬唇,“后来又看到裴眠的事情,她肯定不是自己摔下去的,有个人一直在看着她,一直在看着她。” ——那道斜长的影子笼罩着裴眠的手指上,最后落在她的头顶上,弯曲,修长。 ——安静又诡异。 ——裴眠悬挂在石头外,身形挣扎着,手臂紧绷,双腿一次次撞在石壁上。 ——波光凌凌的湖面在此刻好似张开嘴的巨兽只等着头顶的美味。 她缓缓闭上眼,狠狠摇了摇头,颤抖问道:“是不是,是不是有人捡到我的帕子。” 一般帕子上都会绣有名字或者自己惯常喜欢的东西和绣法,很难重叠,也很好认出主人是谁。 “你的帕子上绣了你的名字?”沐钰儿心思微动,低声问道。 “没有。”苗母出声解释道,“她的帕子都是我绣的,我是苏州人,所以用的是苏州才有的双面绣,绣的也是一株淡绿色的玉兰,郎君只是留评太常寺寺丞,为人很是低调,我们在外也很少赴宴,说起来,这是我儿第一层参加这么大的盛宴。” 沐钰儿心思微动:“所以,他们这么就之后才动手,是因为……” ——他们才确认这条帕子是谁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