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次都没无功而返。” 沐钰儿皱眉:“我瞧着洛阳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自然不敢闹太大。”张一撇了撇嘴,“那郑州盐铁装运使是谁的人啊,陛下爱宠着呢,半年前就连太子都被他穿小鞋,吃了一个瘪……” “咳咳。”任叔直接给了他一脑袋,“少说些事情,几个脑袋。” 沐钰儿摸了摸下巴:“水路进不来,陆路也进不来吗?” “现在的就是陆路进来的,和西边的水路运来的,但药材多南方,陆停就要翻山越岭,路程便远了,一来一回价格就高了。”王新说。 “不过好在现在并没有十几翻的往上涨,只是多了七.八个铜钱,再说了只是郑州那边进不来,洛水、伊水、黄河那边也是进的来的,只是饶了一圈,这才导致价格一直偏高。” 沐钰儿懒洋洋说道:“这都是上头的人操心的事,说起来我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小雪人了,之前叫你们查的事情都查的如何了?” “全洛阳的兄弟都动了,连相似面容的蚊子都没翻过,翻来覆去地找。”张一摊手,无奈说道,“影子也没有。” 沐钰儿扬眉:“各大码头,车行,城门口都还蹲着吗?” 张一点头:“兄弟们连只苍蝇都没放过,但凡是辆马车经过,都要偷偷趴在车底看一下,不过老大,你知道这人是谁吗?” “不知,有眉目了?”沐钰儿挑眉问道。 “安业坊的乌衣巷,老大应该知道吧?”张一神秘兮兮问道。 王新插嘴:“不就是老闹鬼的那个街巷吗?” 张一就像找到依靠一样,立马眯眼,压低声音:“就是那里,据说乌衣巷常年有哭声自地下,自砖缝,自水里传出来,且动不动就有白影一闪而过,更可怕的是,据说我们的人还经常看到穿着红衣服……” “是这样吗。”一个幽幽的声音在他耳边猝不及防响起。 一股冷风自后脖颈处刮过,一截红袖子在眼前一闪而过。 张一活像被人踩了尾巴,尖叫一声,整个人如青蛙一般原地起跳,蹦的老高。 “哈哈哈,胆小鬼。”陈菲菲捏着袖口,笑得直不起腰来,“就这点胆子还敢学人说鬼故事,你什么时候能面不改色验尸,才能说道说道闹鬼的事情。” 张一一张瘦黄小脸都吓白了,双腿还是打颤。 沐钰儿也笑得直揉肚子。 “快给你张一哥哥倒杯水压压惊。”她拉着到处跑的小昭说道。 小昭歪着头看着张一,长长哦了一声,蹦蹦跳跳走了,没一会儿就端出一碗茶。 “放了糖糖哦,哥哥不怕。”她软软说道。 张一接过水一饮而尽,一把把小昭抱起来:“还是小昭宝贝最贴心。” 陈菲菲施施然坐在沐钰儿身边,磕着瓜子,眼尾一挑,挑衅道:“整天说一些玄乎其玄的东西有什么用,有本事抓一只鬼来,让你菲姐开个肚子,挖个脑髓,掌掌眼。” 张一木着一张脸,生无可恋:“鬼见了菲姐都要跑。” 陈菲菲嗤笑一声:“世人多胆小,鬼怪神佛算什么。” 沐钰儿笑说着:“张一你继续说,那个人住在乌衣巷吗?” 张一把小昭放下,继续说道:“乌衣巷有一户鲁姓人,家境不错,是个做官的,也不知做什么官,反正每天按时都是官员作息,由一个丑仆接送上下值,名叫鲁寂,长得和画中人有八分相似。” 王新嗯了一声:“那最近可有见到他?” “说来也巧,已经有三日不曾见到了!”张一比划了个三日,“若真的是他,三天时间,估计早跑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