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汀。” 江汀回头,“还有什么事?” “哦,就让你帮我给周宴河说一声我走了这事。” 不等江汀回答,郑思韵缩了回去,关窗踩油门一气呵成地将车开走了。 江汀微微蹙眉。 她觉得郑思韵太奇怪了,打个电话说一声不就行了,干嘛让她转告一回,整得好像是在为她和周宴河创造见面的机会似的。 很快,她摇了摇头,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甩了出去——怎么可能,哪怕郑思韵火眼金睛看出她对周宴河有点什么心思,她们也没熟到那个地步。 不过,奇怪归奇怪,不过郑思韵既然交托了,她自然也要办到。 江汀倚在院门口,给周宴河打了个电话。 直到铃声自动挂断,那边都没接。 江汀只得穿过热闹的院子,进屋上楼,走到周宴河房间门口时,看到他房间的门半掩着,亮着灯,却没有人。 江汀目光落在了他床上。 黑色整齐的床品上,手机随意地扔在了床上,而她送的那副拳击手套,也放在了床上。 目光短暂在上面停留。 “看什么。” 背后传来的声音,将江汀吓了一跳,她像是炸毛的兔子,立刻转身,惊魂未定地看向不知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钻出来,悄无声息站在她身后的周宴河。 周宴河应该洗过澡了,换了衣服,身上还有沐浴后潮湿的水汽,头发还有些潮湿,额发耷下来,看起来年轻了不少。 江汀心跳越来越剧烈,不知是因为余悸未消,还是看到眼前的周宴河。 “你怎么走路没声的。” 对视片刻,江汀深觉自己目光可能太过外露了,于是敛了下眼皮,再次先发制人将锅扣出去。 这一招,她在周宴河面前不知用过多少回了。 但这次,好像没什么用。 周宴河垂着眼皮看着她,淡淡地说:“会不会是你看得太专注了。”说着,他又抬眸朝着房里看了眼,“之前,我倒是没发现我房间这么吸引人。” “……” 江汀窘迫得耳根发烫,表情也逐渐不自然,一时间倒是不知该说什么。 周宴河喉骨鼓动了下,见好就收,“找我有事?” “是。”江汀放松了,立刻顺杆子下,“郑思韵走了,让我转达你一声。” “嗯,知道了。” 该说的都说了,见周宴河站在自己面前,不准备进屋,也没有离开的打算,就看着她,江汀又有些心燥。 正想说点什么,周宴河又开口了,“江汀,等会儿你有事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