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孩挺蠢的合不来,他爸妈哭笑不得,最后也由着他在家自己学习。” 闻言,江汀眉心搐跳。 ——挺蠢的。 以前她没事找周宴河借这借那问东问西时,周宴河耷拉着眼皮,用那种凉淡的眼光看她时,是不是也这么想她的。 呵呵。 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最初还挺好的,后来他妈妈发现他越来越不爱说话,同其他同龄人格格不入,费了好多口舌,才说动他去江城附中插班。” “汀汀,你看宴河如今看起来还是有些高冷,其实同以前相比好相处许多。 关于这点,江汀也承认。 高二那年,周宴河才转来班上时,就像是个精致的人偶,看不到一点人气。所有人在他眼里就像是地上的尘埃,他根本看不进眼里。 后头,一眼看去依旧冷若冰霜,但班里有活动被班主任点名了,也会参加。也会和同学往来,班上有个叫陈卓的男生还成了他的死党。 十七岁生日时,周宴河还曾邀请同学去参加聚会。 不过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江汀没再想,现在她早就不是怀春少女,每天都盼着上学,见到周宴河,在他面前像花蝴蝶一样地刷存在感。 现在的江汀,只盼着周宴河出差能出得久一点。 最好等她们回旧金山后再回来。 周宴河确实是出差了,不过也就两天时间。 剩余的时间,他都住在公司附近的酒店里。 陈卓电话找他的时候,周宴河直接把地址发给了他。 “好大的烟味。” 陈卓甫一迈入套房,就夸张地抽动鼻翼,一看,玻璃烟灰缸里果然摁着一截烟屁股。 周宴河转身:“你身上消毒水味也挺大的。” “你懂什么,消毒水味是医生的勋章。”陈卓一屁股在沙发坐下,睨着重新坐回电脑后的周宴河,“最近压力大吗,怎么又抽上了?” 陈卓已经很久没见周宴河抽过了。 “没压力。”周宴河边说,边敲下一串代码。 陈卓猜测:“宴河,是不是你家老太太回来,催你婚了,所以你才来住酒店。” 这些年,陈卓一直和家人同住,对这种事简直深有体会,便以己度人,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 不然以周宴河这种洁癖晚期患者,怎么可能有家不回,反而来酒店住,自己找罪受。 “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别告诉我,你爱上有家不回的感觉?” 周宴河终于掀起眼皮,“你找我什么事?” 陈卓终于想起来这一趟的正事,坐直了身体:“高中班级群里的消息你看了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