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 她此时满心都是尽快将人寻到,抓回去扔到主子眼前赴命。 那殿下一连多日沉郁的心情才能散去,撒了这满腔的怒气。 连刺探五皇子府带途中疾行,便已经过去了五六日。 木桥已显现基础。 萧争刚与暗十一从远处转了一圈,趁着天还没黑,靠着轻功摘了一堆百姓够不着高处的野果。 还从尖刺横生的枝杈里摘了野酸枣。 满满兜了衣服前襟一大堆,此时立在树林边上朝着那个驴蛋小子招了招手。 那个小孩就跟狂奔的小狗崽一样朝着他奔了过来。 萧争扯着他脏兮兮的布褂子,将一大堆酸枣都倒了过去。 “去兜着给你爹尝尝,给你那些忙活的大爷大叔哥哥伯伯也分分。” “知道怎么说吗?” 男孩老实听话的点头,嘟囔着“知道了”,揪着自已衣服转身跑了。 边跑兜着的东西叽里咕噜一边掉。 刚歇下的工匠堆里没一会儿就传出了欢笑声,不时有人扯着嗓子朝领头汉子夸赞一句。 “这两天这小子好似听话多了!” “嘿可不是?说话也不气人了!” “我这两天都没听见小丫哭,突然就懂事了怎么似的!” “大川!怎么教好的?” 领头汉子这两日耳边的感叹都络绎不绝,直夸他儿子突然就懂事多了。 他随意附和了两句,微微侧头朝着远处的树林边上望。 暗下来的光线使得远处一片黑黢黢,他什么也没瞧见。 但他知道那肯定有个性格活泛的年轻公子。 河岸边休憩的人群其乐融融,至多吃了晚饭再闲谈几句,便准备着早早睡了。 白日里辛苦整整一日,也便盼着能早些休息,赶明好该早起。 四周逐渐静谧下来,火堆也被人扑的半灭,夹杂着轻微的噼啪爆裂声。 一切都被夜幕深深淹没。 枝头好似与树叶融为一体的几人也没有再交谈,只靠在树木枝干上,如同树生。 暗七眼眸清亮,透过昏暗再次朝向四周观望。 他必须时刻确定并没有人靠近过来,即使是黑夜,也会尽量保持清醒。 趴在不远处安静不言的暗十一突然说了话,小声朝着暗七开口。 “暗七。” “暗七,你先休息,我来守着。” 看见暗七朝自已望过来,暗十一咧嘴乐了,并紧接着补充了句。 “我盯前半夜,过了子时我叫你。” 其实他揣了小心思,带了点心口不一。 这几日暗七总绷着脸分毫都不敢放松,夜里也经常清醒着,暗十一觉得十分心疼。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