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今天来,就为了这些事,那我们没什么可谈的了。不过有句忠告的话,可以免费送给你们:少做点让子孙后代折福的事吧!”苏月禾站起身,对外喊了一声:“红豆,送客!” * 晚上,梁正烽在台灯下看北京寄来的照片,苏月禾刚洗完澡,她穿着睡裙,站在一侧擦头发。 梁正烽道:“你看这封信,写信人知道我外婆藏了什么东西,都藏在哪儿。” “说明他对你们家很熟悉,至少是一个熟人,了解你们家情况的人。” “从字迹看,不像有文化的,也不是梁家人的字迹。”他冥思苦想,想不明白,究竟是谁这么恨他外公。 苏月禾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不止恨你外公,还恨我们,不然不会写信去央视跟风举报苏禾洗发水。” 梁正烽:“这个人还知道我们现在的近况,知道苏禾洗发水,是我老婆创办的品牌。我上次回北京,除了梁家人,还见了不少外公的旧同事和下属……” 他真不希望是自己认识的人。 苏月禾把毛巾挂起来,劝道:“我已经打电话去央视,让他们帮忙找出那封检举信,看看那封信上面有没有什么信息吧。反正这个人还活着,总有一天能找到他。” 第二天央视那边便给苏月禾回电话,说已经找到信件,并给她寄过来了。 几天之后,苏月禾收到央视寄来的检举信,这封检举信平平无奇,没有任何个人信息,没有寄信地址,更没有寄件人名字。 梁正烽看了后,盯着信封上寄出地的邮局印戳说:“我找人问问这是哪个片区的邮局。” 这是唯一的线索了。 梁正烽打电话去问了熟悉邮局系统的人,得知那个邮戳是出自首都师范大学附近的邮局。 首都师范大学附近! 起码缩小了范围,梁正烽又找钱达利帮忙去查,他外公以前的老同事和老部下,或者其他认识的人里面,有谁现在的居所是在首都师范大学附近的。 * 因为柒月起诉《香梨周刊》的案子准备开庭,苏月禾又亲自去了一趟广州。 这次开庭用了半天的时间,就宣判《香梨周刊》败诉,《香梨周刊》在下一期头版头条最显眼的位置刊登澄清道歉信、赔偿柒月名誉损失和经济损失共计3.2万元。 这笔赔偿对于苏禾的真正损失,那是九牛一毛,但在当时来说已经算是大数目。 苏月禾没有再起诉,而是接受了判决。 至于水星、邝主编和何光耀的刑事犯罪问题,需另案审理。 要不要起诉帮凶阳光系报社,苏月禾想等央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