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有什么能比轻熟男孩哭更值得令人兴奋的事呢?那应当是没有的了。 在不断的刺激中,伊翁的肌肉紧绷,有的时候还会抽搐,那汗珠在抽搐中,会滑入肌肉间的缝隙,蓄成一块小水洼。但水洼留存的时间并不长,因为他的小腹被刺激得连连抽搐,水洼在肌肉不断地抽出之中,不断外泄,又重新蓄回。 伊翁的喘息越来越重了。他难耐的呻吟从他的胸膛里溢出来,像一根羽毛,挠得诺米娜的心痒痒。 肌肉就像是有生命力的小精灵,在皮下窜来窜去。诺米娜勾起唇角,用一只脚慢慢攀上了伊翁的小腹,用脚趾描绘肌肉的轮廓。伊翁闭着眼,和那灭顶的快感作斗争,哪里会想到,他脆弱的小腹也会遭受到这样的惩罚。于是他一时不备,被那酥痒的感觉折磨,身子勾起,全身都在不由自主地轻颤。 “好受吗?”诺米娜看着伊翁的反应,笑了。伊翁听到诺米娜的话,睁开了他朦胧的眼睛,他紧紧咬着下唇,艰难地摇了摇头。 “哼,”诺米娜哼了一声,她翘起的嘴角昭示着她的兴趣很高,“难受就对了。惩罚可不是用来给你享受的!” 说着话呢,诺米娜脚掌一用力,重重地用脚踩向了那摇摆着的肉茎。她并没有仅仅满足于压倒,她还要碾碎,用不小的力道将肉茎踩到,让肉茎紧贴在伊翁的腰际。那结结实实的,硬的像一根铁棍一样的肉茎半陷进肉里,诺米娜还觉得不够,她踩上去,还要用脚掌来回碾,好像要把那肉茎踩进身体最深处。 伊翁被这样对待,他紧紧咬合的唇齿终于放开了,“啊!”他拉长着痛呼,手臂上,大腿上的肌肉都因为这难以描述的感觉不断抽搐,他手臂上的青筋不断移动,胸膛起伏得更加厉害。 被这样对待是头一次,脆弱的肉茎哪里受得了?于是在诺米娜的双重欺压之下,肉茎哭了。肉茎痛哭流涕,张开圆头上的小孔,不断地流出可怜的浊白色的泪水。肉茎的泪水太多,太足,又憋了很久,像是喷射一样地,将诺米娜的脚心和伊翁的小腹都染湿了。那黏黏的液体流动着,从伊翁的腰际流向隐秘的阴影里。那泪水是石楠花味的,浓浓的,将两人之间的空气都染得模糊了。 伊翁的力气终于用到了尽头,他的手再也支撑不住他的身体,他长吟一声之后,重重地倒在了大理石上。 诺米娜的脚丫又脏了。诺米娜看着在脚心缓缓流淌的液体,撅起了嘴。她跳下了石桌,走到了伊翁的脸侧,停了下来。伊翁睁开眼,眼睛因为那初次的欢愉而迷离,看到诺米娜的身影,他努力笑着,仰起头看着诺米娜。“诺米娜,怎么了吗?你的脸色不太好。” “脏了。”诺米娜双手抱胸,撅着嘴,居高临下地发着脾气,伊翁连忙撑起身子,趴着,还仰着头,看着诺米娜,姿态卑微,“哪里脏了呢?我帮你擦干净。” “这里。”诺米娜很不开心地抬起了脚,那双能够调动他欲望的脚就这么抬到了他的面前,离他的鼻尖只有一指远,惊得伊翁大气都不敢喘了。 那双脚比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