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只认那女人手里的门主令,将她说的话奉为圭臬,放着一个二门主视而不见,唯她马首是瞻! 一群蠢货,他迟早要让这群人付出代价! 单孤刀眼中的恨意仿佛要凝化成实质,他抬手扯起被子往自己身上拉了拉。 怎么没由来的,感觉到有些冷意…… …………………………………… 日沉月升,转眼便入了夜。 天机山庄。 和光院药房里,方小宝刚刚入浴,整个人看上去轻松许多。 他虽然依旧有些怕,但其实已经习惯了风明萧的金针,痛苦远不如一开始那般痛苦。 今晚风大夫说,除了他还有另一个人要泡药浴扎针,有人作伴,他不免有些期待。 边上摆着另一个木桶,里面的汤药沉黑冒着热气,传开一股浓重刺鼻的药味。 这是给笛飞声准备的,风明萧带着他进来时,与他细细说着一会儿扎针的注意事项。 李莲花端着一个药篮进来,先试了试桶中的水温,才将篮子里薄如蝉翼的药瓣放进去。 “阿飞,你害怕扎针吗?” 方多病歪着头问他。 笛飞声淡淡瞥了小孩一眼,“不怕。” 一开始何晓凤让小孩叫阿飞叔,说以后好改口叫姨父。 这话好巧不巧让笛飞声听了去,他不乐意应,说他没那么大的侄子。 李相夷说那你管他叫哥,以后入我门下,管我叫师父。 笛飞声一向不太计较这些称呼,但他不乐意矮李相夷一辈,还是不应。 最后李莲花一锤定音,哪儿那么麻烦,直接叫阿飞就行了。 这回笛飞声没意见了,小孩叫的顺口,他应得也就顺口。 方多病思索着,继续道,“风大夫的针很疼的。” 笛飞声解开护臂,看了他一眼,难得搭了句腔。 “那我试试有多疼。” 方多病点头,神色恳切道,“你要是疼,可以喊出来,我不会笑话你的。” 笛飞声不甚在意的噢了一声,解完了手上的护臂,取下腰封放在一边。 摘去头上精致的发冠,一头长发倾泻而下,将他那凌厉的轮廓遮掩几分。 而后又一抬手把长发撩起来,找了根发带扎上。 刚褪去外衫,李相夷回来了。 他这一趟回来,天都黑了。 一身红衣风尘仆仆来,阔步迈上阶梯推门而入,眉眼间暗含怒意。 看到眼前的情形先是一愣,目光锁定浴桶边的笛飞声。 “阿飞,你出来,我有事要与你说。” 笛飞声眉头微微挑了一下,抬手就要去拿刚挂上去的外衫。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