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们都没有想到。” “所以威叔,我们西军独立建国之事,除了父亲反对之外,您也一直没有明确表态,是因为二叔的原因?” 拓拔扬威点了点头:“当年你二叔谋划西军控制西北,破西域,踏青塘之时,曾与我细谈过,在你二叔的规划之中,这些领土,都是他嘴里的大宋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萧靖眯起了眼睛。 “是啊,所以西军一旦独立建国,必然便会成为你二叔的敌人。”拓拔扬威道:“靖安,我害怕成为你二叔的敌人。” “威叔,你别忘了,还有大辽呢!” “你姑母会容许我们独立?”拓拔扬威长叹一口气:“当年去横山的时候,那个女孩便是你二叔身边的一个跟屁虫,她就是你二叔教出来的。你看到她这些年在辽国的动作没有?从她的这些动作里,你没有作出一个判断吗?那就是你这位姑母啊,跟你二叔一样,都痴迷于天下一统,绝不会容许金瓯有缺的。” “如果二叔与姑母两人这一辈子都分不出一个胜负来呢?那我们岂不是便有了机会?我们是那个能左右胜负的筹码,偏向谁,谁就要强一些。我们一直站在弱者一边,这样他们就永远也无法决出胜负,威叔,这虽然是走钢丝,但我却觉得很有意思。” “你师傅跟你讲的吧?”拓拔扬威笑道:“的确很有意思,但今年,你师傅老实了许多,不再鼓吹这种言论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 “因为你师傅突然发现你姑母这个人,完全不能以常理度之。如果说他还能猜到你二叔的一些行事脉络的话,你姑母的所作所为,就让你师傅茫然了。”拓拔扬威一摊手道:“其实不止是你师傅,我也茫然了。” “姑母怎么啦?” “这十余年来,你姑母的表现异常老到,完全就是一个心胸城府无不是上上之选的政治家,真要说起来,连耶律俊也算是栽在她的手中,林平耶律喜这些人更是连命都没有了。但当你姑母执掌大权之后,她的表现,却像是一个赌徒一般。” “赌徒?” “对,赌徒。她迫不及待地将她所有的筹码,一次性地全都押到了牌桌之上,要与你二叔来一个一把定胜负!”拓拔扬威道上:“这样的疯狂地举动所带来的后果就是,要么你姑母赢得一切,要么你二叔赢得一切。” “会是这样吗?” “这是我与你师傅一起的判断,这一次来见你二叔,我也是想从他这里得到映证,如果你二叔也是这么认为的话,那么我们西军就必须要作出选择了。非此即彼,想当个骑墙派,想做那墙上的草,完全没有可能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