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是被催着起来干活了? 一时之间,陈珂竟然觉着自己有点心酸..... 怎么想偷个懒,这么难? 但嘴上却是没有闲着:“知道了,请回禀陛下,陈珂马上便到。” 一边收拾着,陈珂一边穿起身上的衣服,朝着远处而去。 .......... 一处园子中 曾露、石悬尼、孟秋几人坐在这园子中,神色坦然。 远处秋色正浓,些许秋叶落在湖面之上飘飘荡荡,显得很是随性。 “孟兄,倒是没想到,你竟然也会选择与儒家切割啊。” 孟秋神色平静。 “当年先祖所言「义」,并不是让人利用的。” 他的嘴角带着嘲讽:“更何况,先祖从来没有想要成为「圣人」。” “先祖从来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寻常人而已。” 孟秋说到这里,倒是叹了口气。 “只是,家父心中到底是想的多,想要让先祖与孔子一样。” “所以才是加入了孔家的算计中。” 他看着面前的石悬尼、曾露说道:“反倒是两位令我意外。” “追随孔家、端木家所能够得到的,总归比自己得到的多吧?” “为何两位如今下了这条船?” 曾露毫不避讳:“若是如同往年一样,这天空之上虽有风雨,但晴天多,日照足,风平浪静。” “我二人说不定也就是继续坐船了。” “只是,现如今有一位少府搅弄风雨,晴空变成了阴霾。” “无数的暴风雨袭来。” “这条船是否还稳固,谁也不知道。” 曾露冷笑一声,紧接着又是说道:“但若仅仅是如此,也可以尝试着稳住这一条船。” “但问题是。” “现在这条船的掌舵者,一边喊着让我们冒着风雨前行。” “一边将自己最宠爱的小儿子放入另外一条稳固的小船上,试图让他先走。” 曾露望着孟秋说道:“孟兄,换成你,你愿意继续坐这条船么?” 孟秋微微一笑:“当然是不愿意的。” 石悬尼也是笑着说道:“如今,有曾子后人、孟子后人在此,你我便也能代表儒家。” “何必非要在孔儒的船上呆着呢?” 石悬尼的神色很是凝重:“我等供奉孔子先师,但更敬奉先祖。” “孟儒、曾儒脱胎于孔儒,亦是孔儒的一种。” “陛下要的只是一些儒生,从而安了悠悠众口,从而使当年的事情平息。” “又不曾说,这儒生之能是正儿八经的孔儒?” 三人相视一笑,都是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得意之色。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