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捏他的手, 仿佛占便宜。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心理学问题。少年在心思纯净的时候,就算想和他亲近, 也是光明正大地与他亲近, 根本没有“占便宜”的概念。 只有糖糖的心思改变, 或是有了别的想法时, 才会改变原本的行为逻辑——比如从前光明正大拉他的手,现在成了偷偷摸摸捏。 凌瀚走了一会儿神,就像是发呆。林樾棠也正瞪着凌瀚,看上去就像是两人相对发呆。 长辈们看了几眼,就撇开目光,各做各的事情。 唉,这俩,从小幼崽的时候就是这样,忽然就陷入到自己的小世界里面,谁都不搭理。他们这些大人,都不稀得搭理。 凌瀚回过神的时候,就见少年还气鼓鼓地瞪着他,一副要闹了的样子。他若有似无地笑了下,朝前微倾,压低了声音。 “糖老师,你现在就手把手教我好不好?” 凌瀚忽然放大的俊美面孔,对小卷毛来说,就是放大的美貌暴击。少年瞪大双眼一瞬,鼓起的脸颊慢慢松开,眼神也开始发飘。 哎呀,糖老师什么的,点点叫得好蛊哦~ 如果点点这样撒娇,那手把手教什么的,他也不是不能…… 林樾棠正思绪乱飘,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抓住。凌瀚的气息对他来说太过熟悉,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抓着手摸到了陶泥上。 “呀!” 少年又瞪圆了眼睛。他刚才都把手简单清理过一次了,毕竟沾着干掉的陶泥真的很难受。 结果现在,又被点点搞得脏兮兮的! 被少年这样气咻咻地瞪着,凌瀚勾了下嘴角,却没有松手,拉着少年的爪子一起揉陶泥,还时不时问: “是这样吗,糖老师?是不是要使劲儿点揉泥?还是要轻一点?” 林樾棠:…… 他正想大声抗议,就见凌瀚笑着说道: “糖老师,我可是在给你做杯子。你不指导我,就做不出你满意的杯子了。” 林樾棠:…… 少年的气得小圆脸都鼓了起来,手被占着,就用胳膊肘撞了男人一下,恶声恶气道: “那你就好好学!” “当然。” 凌瀚彬彬有礼地应了。 林樾棠觉得自己一拳头打过去,像是被凌瀚抓住揉了几下,有种使不上力的憋屈。 他用力哼了一声,鼓着腮帮子指导凌瀚做杯子,暗暗腹诽。 明明是他要调戏点点,让点点给他做杯子,事情是怎么走到他指导点点做杯子这一步的呢! * 从长辈们的视角看,就是这俩人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反正凌瀚是做翻车了。然后他俩头碰头嘀咕了好一会儿,又继续做陶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