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林沂把夏知南抱怀里,让她坐自己腿上。 他从车箱里连续拿出两张干燥洁净的浴巾给知南仔细擦头,直至头发七八分干。 收好浴巾,林沂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她。知南确实渴了,咕嘟咕嘟一下子空瓶。 林沂盯着她白皙纤细的脖颈,待她喝掉最后一口,接过空瓶子,又变出一盒香柠牛肉沙拉,是夏知南爱吃的那款,凉了依旧美味。 夏知南两眼发光地接过餐盒,林沂打开一小盒沙拉调味酱,放在一侧给她备着。 箱子是他们上车后让人从林沂车里搬过来的,想来是早已备好。 林沂一向如此,细致、周到。 夏知南又有点回到过去的错觉,多年前每次她游完泳,也是又累又饿,但心情很好,总能胃口大开。 和现在很相似,除了,和林沂这不自然的距离。 林沂的手托着她腰,面色沉静,看着夏知南把一口卤牛肉片塞嘴里。 如果四目相抵,林沂会柔情地轻浅一笑。待知南又低头吃饭,那抹笑容便随即消失。 夏知南觉得很别扭。 林沂他们几个是对她好,但一直有分寸,太有分寸了。 自从在医院醒来,知南能感觉出他们看她的眼神变了,赤裸裸的殷切和欲望,满满当当。 但他们不说,她就不提。 她很怕弄错,也无心陷入更多纠葛。 林沂:“回去后马上洗个热水澡,然后做检查,家庭医生已经在等。” 夏知南有点心虚,重复了遍在山上就说过的话:“是我要去那里玩的,他们只是陪我。不关他们事。” 林沂:“你忘了慕云害你那么伤心了?怎么还和他在一起。” 夏知南不回答,低头看着餐盒里的沙拉,叉了一块喂给林沂。 林沂顺从地吃下那口,表情有所缓和,没再追问。 夏知南心想:这个我不喜欢吃。 ……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口菜我一口肉吃完了饭。 林沂收拾好餐盒,拿出湿纸巾给知南擦嘴、擦手、擦脚丫子,就是不让夏知南从怀里下去,既然吃饱饭就开始检查她身上的划痕和淤青。 夏知南眼神飘忽,自己又拧开一瓶水,小口抿着转移注意力。 林沂表情正经,眼神认真,两只手却在知南身上极致暧昧地来回抚摸、流连忘返。 说起来,他们叁个虽然一直和夏知南保持距离,但就属林沂肢体接触最多。 初叁那会儿,夏知南每天中午到学校后直接趴课桌上,趁下午的课开始前补眠。林沂当时坐她前面,常常转过身来,在知南趴着睡觉时轻抚她的脑袋和发丝,一动不动地注视,好几次都把知南盯得脸蛋儿发热。 知南也不是一趴桌上就睡成猪,她能感受到林沂骨节分明、修长白净的手温柔地抚摸,一遍一遍。 那时,和煦的日光挤着窗帘洒在地上,被劈成几道光斑。 安静的教室,装睡的知南,模糊不清的林沂的表情。日复一日,夏知南感受到了自己也在心动的事实。 但知南好像刚察觉出什么,林沂又开始疏远,特别明显的,令人心烦的。 回想起来知南又开始生气,她打开林沂的手,护着自己的裙子不让他摸。 林沂一开始是真拿着酒精棉花给知南擦伤口,后来两只大手就开始放肆地揉捏,掐着她的腰把她抱得很紧,呼吸越来越重。 夏知南刚从山泉里泡出来,整个人像一颗柔软的白玉,沁凉、芳香。 她只穿着裙子,裙子松松垮垮,又薄又透,隐约露出挺立的乳房。 林沂发现怀里的人没有穿内裤,夏知南也感受到林沂硬成一根铁棒。 车内空间虽然宽敞,但夏知南依旧无处可逃。 林沂没有说话,直勾勾盯着她,露骨且赤裸。 夏知南捂着裙摆,别过脸,避免林沂进行下一步动作。 林沂没有强迫,但拥抱她的力道丝毫不减。 夏知南心里又开始有点委屈,讨厌的锯嘴葫芦,啥也不说,为所欲为。 眼看车内温度越升越高,她心一横,说出一个提议: “林沂。你每回答我一个问题,就给你碰一下。” 林沂眼神微动,拿着知南刚刚喝过那瓶水灌了两口,说:“问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