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铅笔刀就扎在小小的印章处,入木三分。 保镖先惊:“嚯,少奶奶好准?” 那么远的距离,又是一把铅笔刀,它和训练用的飞镖就不是一个东西,少奶奶是闭着眼睛盲扎的,竟然扎的那么准! 梁月伶递完电话,进来问:“boss,要不要我帮你读杂志!” “不要。”贺朴廷语气那叫一个恶劣,说着,给自己盖上被子,闭上了眼睛。 话说,昨天晚上黄毛没打电话汇报情况,苏琳琅都怀疑她是不是单方面宣布跟他散伙,不跟他了。 但这会儿,她打电话来了。 毕竟要她跑腿,黄毛还买了个相机,苏琳琅揣着剩下的两万块下楼,径自到医院对面的绿化带,一时间没找着黄毛,还想她是不是换地方蹲了。 但一只黑色的,哈叭狗似的爆炸头腾的从草从窜了出来:“阿嫂!” 这几个都是陪他一起对过敌,忙完,下了班的。 说是有东西要给,但进来之后大家都不说话,就只是呆呆的低着头。 当然了,就在刚才,他白衬衫长西裤,提着军刀英姿飒爽,但此刻他穿着真丝睡裙,虽然长西服裹身,可裙子勾勒着腿部曲线,她们不敢看。 彼此悄悄对视一眼,一帮保镖们在今天,重新定义了大陆女民兵几个字。 她们太激动了,心潮澎湃的低着头。 见翁家明身上的血都还没清理,苏琳琅问:“你要给什么,给了早点休息!” 双手奉上胶卷,翁家明把刚才有个医生悄悄拍他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说:“这是胶卷,少奶奶可以保存它,但最好销毁掉。” 虽然他对战的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杀手,而且是在解救人质,制服杀手,就算把照片给警察,他也不是过错方。 但毕竟他提着血淋淋的刀,下手又狠,就怕照片流传到记者手里,被登上报纸。 苏琳琅接过胶卷,说:“谢谢家明。”又说:“辛苦大家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保镖们齐声说:“少奶奶辛苦?” 低着头,一溜烟儿的,保镖们哭眯眯的溜走了。 已经凌晨两点,但梁月伶还不困,他刚才又全程看在眼里,还想拉着苏琳琅多八卦会儿,砍甘蔗就能练刀功吗,那他也去农场砍砍甘蔗,岂不也能和他一样! 但他正说着,苏琳琅突然眉毛一紧,提起刀一个旋身,已然出门。 他好似一道闪电,神出鬼没? 今天是忙碌的一天,直到此时很多人还没休息,但走廊里值勤的,只有重症室门口的两个保镖,而此刻,她们在苏琳琅的房门口,还推着轮椅。 轮椅上,赫赫然是本该在重症室里的贺朴廷。 条纹病号服,头裹白纱,但她手腕,脚腕的纱布拆了,伤疤裸露在外。 苏琳琅一袭酒红色的真丝睡衣,银色的长刀直挑,再差一点点,就会划穿贺朴廷脖子上的大动脉了。 俩保镖见过少奶奶各式各样的样子,但还没见他穿过睡衣,而真丝质的睡衣是那么的细腻柔软又贴身,将他的躯体款款包裹,俩人都忘了保护大少,同时别过了头。 杀手曾经朝天开过三枪,其位置,正好是重症室的脚底下。 而不论男性或者女性,一旦遭遇过绑架,都是需要心理干预,治疗的。 本就遭过绑架,刚才枪就在脚底下打的砰砰响,苏琳琅能理解贺朴廷的恐惧和担忧,但他不能理解的是,她是怎么跑出来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