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就又饿了。好一点的阳气等于吃了个汉堡包,管饱,抗饿,但是容易胃不舒服。 再好一点的阳气,就如同吃足了一场家常宴,能管个三五天。 而,常嵘的身上的气息,苏纣想起来就忍不住舔舔嘴唇,就如同满汉全席。 这样的气息,团购价也是天价啊。 苏科长跟普通的狐狸不同,他不需要隔三差五就吸取阳气,他觉得自己神厉害的就是他只有在控制不住的自己时候才需要吸上一口。 但苏科长极少不能控制自己,除了喝完酒。苏科长滴酒不能沾,沾了酒,苏科长就会变成另外一种模样。 苏纣找到自己的那幅画,把画拿出来,看着上面的狐狸,在心里忍不住给自己赞了一个,真他妈帅啊。这样的狐狸哪个看见了不得惊为天狐啊,看这大白毛,看这健壮的身躯,看这蓬松的大白尾巴,俊俏的不了。 这么俊俏的狐狸当然不能留给别人看,他欣赏完自己的美颜,顺手就将画给撕了,撕的细细密密的,拼起来都困难。 撕完画,苏纣又把剩下的画一幅幅的打开草草的看一遍。苏纣打开其中一幅画,然后迅速的把手里的画扔到地上,他连连后退,不知道退了多少步,后背抵住桌子。 苏纣双手扶住桌子,让自己站稳,他的心脏还在噗通噗通的跳动着。 地上的那幅画上面什么都没有画,只画了一双眼睛,赤红色的眼睛。只要扫上一眼,就令苏纣的心里生出恐惧来,偏偏这种恐惧似曾相识,畏惧的不能再多看一样。 赤红的眼睛让苏纣想起常嵘的双眼,但不一样,画上的那双眼睛更加让他恐惧,怕是再看上一眼,三魂五魄都要缩起来不敢出现。 毛延寿画骨不画皮,这是谁的骨,这双赤红色的眼睛是谁的?无论是谁的,恐怕苏纣都会退避三舍,绕道而行。 苏纣从花瓶上抽出一根长枝的塑料花,他现在碰都不想碰这幅画。苏纣用长枝的塑料花挑起这幅画,打开窗户,把画从窗户里扔出去。 就像常嵘说的,窗户外面是游泳池,画被丢下去,在空中翻滚了几圈,然后落进游泳池里,苏纣看到颜料被水晕染开,红呼呼的一团,纸张被水浸透,不一会儿就会被泡烂。 苏科长心里高兴了,他收拾好自己,顺便把毛延寿的那些画一幅幅的重新捆起来。苏科长想起来还有件令人头疼的大事儿在等着他。 苏纣下楼的时候,从楼梯上看到在下面坐着的三个人相处的看起来还算和谐。 走近了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常嵘在看着电视吃橘子,白起警惕的看着常嵘,毛延寿不敢哭出声来,但是一边抹眼泪,一边朝着白起那边靠,还时不时的偷眼看常嵘。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