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淌血的手腕,尽量让瞎话向事实靠近,“如果童磨向横滨出手,我、我将不惜一切代价,促成港黑与无惨大人为敌。” “你在……威胁我?”黑死牟语气失望,“我以为……你离开大人……只是想过……人类的生活……” 没错。我最初只是想结婚而已。鸣花抿紧下唇,一步不让地注视着黑死牟。 “算了……大人也说过……不要管你……”黑死牟利落收刀。饶是刚经历了一番酣战,身为上弦一的剑士也并未恢复他最强悍的形态,而是坚持以幼体与敌人对战。 “我不会再追究……”黑死牟的声音恢复平静,“我很意外……你竟然还记得那个孩子……也许……我当初直接杀了他……才是最好的结果……” 那个孩子?森先生吗?等等?我瞎编的啊。鸣花愣了愣:黑死牟大人记错了? “说来惭愧……我竟然……被一只猫骗了……”聊到往事,黑死牟习惯性地倒了个开头。 他突然想起,那个能听自己慢吞吞唠叨的小秘书,现在已经离职跳槽——刚才甚至还在威胁自己。 孤寡老鬼沉默,颇为寂寥地扔下一句‘算了’,转身跃上墙头,消失在夜色中。 直到确定黑死牟彻底离开,鸣花才泄气般抖抖索索放松下来,缓缓靠在门边。时透单手给肩膀上的伤口粗糙打了个结,提到走向跪坐在走廊上的少女。 “稍等一下,时透君。”鸣花努力提起力气,指着被扔在地上、还在汨汨淌血的男童手臂,“麻烦把那个放在这里,鬼的肢体不能掉以轻心。” 剑士少年顿了顿,把日轮刀随手扔上走廊,神情嫌恶地捡起断臂。 “走廊的地板下有一枚血印,”鸣花抹下手腕残余的血液,在地板上补了个圈,“因为开放区域较大,需要在地板上用血液稍微加强才能使用。” 少女默默发动血鬼术,把断臂扔到西街的废弃仓库,小心翼翼继续解释,“整个公馆里只有两枚,主要是为了在突发情况出现时,可以及时转移绫子母女。” 时透:“不用向我解释,这是你的自由。” 肩颈处被简单处理的伤口还在渗血,顺着时透下垂的手臂淌落,氤湿外衣。剑士少年从灯光黯淡的庭院缓步走向走廊,与此同时,他侧脸正逐渐淡去的、云霞似的斑纹也显露出来。 “啊,您已经是很优秀的剑士了。”鸣花呆呆地看着云霞般的花纹,忍不住小声哽咽,“对不起,没用的人是我。如果刚才只有时透君,一定能更勇敢、更无畏地和敌人战斗。 “是我拖累了你,我害怕看到任何人死去……所以在提起勇气战斗前,就会发着抖认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