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她,“吴攸最近忙得焦头烂额,他竟然以为自己有实力和我抢你,我在帮他认清自己,没有了和瑞,他什么都不是。”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厌恶他了,可听完他对吴攸的所作所为,郑秋月对他的厌恶竟然又加深了。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她一直把吴攸看作是亲弟弟,但一想到吴攸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一想到……他囚禁自己,自己丧失尊严的那些日子,她的心里就充满痛苦。她没有精力去想去吴攸,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离开这个房间,离开郁钦,郑秋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后退着,大脑在飞速运转。 “你不是在乎他吗?我会让他一,无,所,有”,郁钦露出瘆人的笑,一步一步朝她走近。 “你别过来”,郑秋月后背的汗水把睡衣都浸透了,她看着他,踉跄地站起来向门的方向退。 “终于不演了?”郁钦勾起嘴角,“就是这种眼神”,他似乎很享受郑秋月露出的恐惧,愤怒,无助所有这些掺在一起的眼神,“我一看见你露出这种眼神就想操你,狠狠的操,操的你哭着求我停下。”他用邪恶的语气说。 郑秋月如果手里有把刀,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向他的心脏刺过去,论羞辱人,郁钦是高手。 “还记得吗?”郁钦明显在回味着什么,还想逼她也回想起自己那些不堪的过去。 这个时候,郑秋月转身迅速打开了房门,她握紧手机扶着楼梯扶手,一瘸一拐的努力往下走,她要逃出去,她不能在郁钦身边多待一秒钟,谁知道今晚郁钦会不会杀了她。 郁钦红着眼追出来,她竟然还敢逃!在客厅里,他再度追上腿脚不便的郑秋月,郑秋月抓起身边一切东西疯狂的郁钦扔去,此刻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件事,她要给唐琳报仇,她必须要活下去。 他们厮打在一起,郑秋月的指甲在他的右脸划上了一道血痕,郁钦整个人被怒火占据,他伸手用力掐住郑秋月的脖颈,郑秋月拍打他坚硬如铁的手臂,郁钦纹丝不动,而她像溺水的人一般痛苦的无法呼吸,像所有的言情剧一样,郑秋月的手边正好有一个厚重的花瓶。看来是上天不想让她就这么轻易地死去,是上天注定要让她为唐琳报仇,求生的本能让她够到了身边的花瓶,她用尽了力气超郁钦头上砸去。 啪的一声巨响!花瓶在郁钦的脑袋上碎裂,郁钦也在震惊和愤怒中被砸晕过去。 郑秋月坐在沙发上,捧着手机仔仔细细地查看,手机里竟然没有一条是关于唐琳的事情,郑秋月早该想到郁钦是多么有心机的一个人啊,说不定证据早就被他删光了。 她看了眼昏倒在地上的郁钦,又看了眼茶几上的水果刀,有一瞬间,她甚至想拿起刀朝躺在地上的郁钦狠狠插下去,让他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可她不想成为像郁钦一样的人,他是杀人凶手,自有法律来制裁。 虽然没了直接证据,可是她在这一个月里还找到了点别的什么。 这一个月里,她没有如愿找到唐琳的那根断指,但老天眷顾她,让她找到了滴落在地毯上的一滴血。 天空下起了雨,郑秋月带着那缕带血的地毯撑着伞去了警察局。 经法医鉴定那毛毯上的血液与唐琳的DNA完全一致。 过了整整叁天,有了郑秋月的证词和吻合的DNA证据,警察才将郁钦作为嫌疑人带回了警局。 在警局门口,身边围着警察的郁钦和郑秋月面对面走过。 外面阴雨连绵,郑秋月一瘸一拐的向外走,她没有看郁钦一眼,所以郁钦脸上是什么表情,她不知道也不关心。 她慢慢走出警察局,将郁钦忘在身后。 她在屋檐下撑起了伞,眼睛看着远方密布的乌云。 自己受了那么多的屈辱和折磨在这一瞬间都有了价值,杀人凶手终于落入法网,自己终于可以向唐琳交代,而她也终于可以安息了。 肩上的担子被卸下,她的心情从来没如此畅快过。 郑秋月沿着路伴着雨滴慢慢的走。 路过吴攸在的那所大学,她站在校门口默默的看着进进出出的学生,在他们的脸上她仿佛看到了以前那个笑着,冲自己撒娇的吴攸。 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也没有必要回去了。 撑着伞在雨中整整站了两个小时,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将是最后一眼。 天空昏暗,风雨飘摇,她去了火车站,买了一张回老家的车票,她累了,该回家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