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面色一滞,“你想多了,小建说请了两个大师,我以为是什么厉害的大师。” 原来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你看着都没成年,我怎么信你?” “大伯,你别看大师年纪不大,但是——”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村长不耐地打断焦建的话。 “我观你近日有意外之财。”时落不在意村长的贬低,她说。 村长神色突变,时落又道:“若你将偷取之物还回去,可救回村里人的性命。” “你胡诌八道。” 时落侧了侧身,避开村长横飞的唾沫。 屈浩上前,挡在时落前面,“你急了。” “急了,就证明落落说的是真的。”这么简单的道理,屈浩都懂。 村长眉头拧的能夹死只苍蝇,“你是哪里来的毛头小子?” “若惹急了树灵,不光是这几个人,便是你们整个村子,皆会遭到报复。”时落意味深长地又扫了一眼村长,“你可知,凡是经了手的,皆要承担因果,你将首当其冲。” “你别以为说几句让人听不懂的话就能彰显自己的厉害,我告诉你,我不是被吓大的。”村长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狠人,他对儿子说:“我们村子不需要大师,让他们走。” 唐强皱眉。 这些村长还真拿自己当大干部了? 焦建上前,时落是他请来的,他负责接待,他朝时落说:“大师,你跟我去看看我爸吧。” 那个扶着他爸的年轻人也忙说:“建哥,也让大师看看我爸。” 年长一辈的或许还会给村长面子,年轻一辈的却不买账。 “反了你们了!”村长瞪向二人。 那几个白天上山的村民左右为难,他们不想得罪村长,可又顾忌时落方才的话。 一时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时落没让他们为难,她问:“说一说当日你们上山的事。” 方才说话那人开口,“我们身上带着驱邪的葫芦。” 就是街上会有小贩推着车子卖的,大小葫芦都有。 “我们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发现地上的草长的比下面的都高,有的台阶上都长了草,后来又听到有野鸡的叫声,我们想着,去都去了,打只野鸡回去也好。” 想到当时的情景,这人搓了搓胳膊,眼里闪过惊惧。 另外几人同样害怕。 “我们追着野鸡走,大概十几米吧,我踩到一根树藤,就被吊起来了。” 后头有人接口,“对啊,开始我们还以为是村里人设的陷阱,但是这个树藤能动,老三被吊起来之后,我们就跑,那些树藤追我们,后来我们都被捆了起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