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回到了小时候,有外人在场,他一句话没说。 等时落扶着他关上了门,明旬才呼出一口气,抱怨,“刚才那人是谁?真啰嗦。” 时落将人扶坐在沙发上,哪怕明旬喝醉了,她还是认真解释,“那是庄老板,这度假山庄的主人,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拿毛巾。” 还没转身,时落只觉得腰上一重,却是明旬扑过来,抱住了她。 “落落,你别走。”明旬紧紧搂住时落的腰,仰头看时落,这双眼里只剩下紧张担忧,还有让时落揪心的惧意。 明旬害怕她离开。 清醒的时候他从来都是强大宽容的,唯有喝醉了才任由心底的情绪肆意疯涨。 时落叹了口气。 她不知道什么是爱,可她知道这一刻她舍不得明旬难过。 时落替明旬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她轻声说:“我不走。” 得了时落保证,明旬笑了一下,胳膊却还是环着时落的腰。 “那你跟我一起去洗手间。”时落退而求其次地说。 明旬想了想,觉得能接受。 他松开胳膊,而后朝时落伸手,用眼神示意时落。 时落将手放在他手心。 明旬握紧,起身。 起的太急,脚步有些踉跄。 时落忙旋身,她跟明旬面对面,单手抓着明旬的胳膊,等他稳住了身体,这才松开,她叮嘱明旬,“慢些走。” “落落,你真好。” 到了洗手间,时落湿了毛巾,替明旬擦了脸,又让他洗了手。 等时落打算扶着他离开,明旬却站在原地没动。 “你想做什么?”时落问他。 “洗澡。” 时落动作一顿,她抬头,“还是等酒醒了再洗。” 这会儿明旬都站不稳,恐怕没法洗。 “洗澡。”明旬抬起胳膊,还闻了闻自己的衣服,而后说:“落落会闻到臭味。” 哪怕喝醉了,明旬做的每一件事仍旧是为时落考虑。 时落心跳又不稳了,她问:“你就这么喜欢我?” “不是喜欢。”哪怕醉了,事关时落,他也会据理力争,“是很爱落落。” “我知道了。”时落这一声回应几不可闻。 她还没对明旬心动,不能给明旬承诺。 “没臭味。”时落劝说,“我也不嫌弃。” 明旬还是摇头,他坚持要洗澡。 在喜欢的人面前,他就想露出最好的一面。 跟喝醉的人讲道理是不通的,时落只好松口,“那我在外面等你,若有需要,你就叫我。” 明旬点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