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用当了,所以我跟他说:我病了。 我小的时候不想上学就想装病,每次都能得逞所愿。 那个被我抱着的人跟我僵持了一会儿后终于妥协了,于是我以我平日最熟悉的姿势手脚相缠的把他抱住了,这是我熟悉的地方,就连我枕着的颈窝都无比舒适。 两个人睡觉就是比一个人暖和,我觉得我抱着的人都出汗了,我妈说出了汗病就好了,我跟他说出汗好,但我张不开口了,口干舌燥,嗓子生疼,我下意识的寻找我能够到的一切汗珠,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丁点儿的汗水是从哪儿来的。 但这一点儿肯本不解渴,所以就烦躁的咬了一口,那个被我咬到的人,闷哼了声,扣着我的腰让我翻了个个,翻过来就翻过来吧,只要别把我赶出去就行。 我后背贴着他的胸膛,重新老实了下来,他手扣在我腰上,手腕上的珠子隔得我腰疼,我摸索着抓着他的手,他在我后面低声道:“别乱动,睡觉。” 他把我箍的严严实实,我也动不了了,只下意识的点头,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快要睡熟的时候,这个热源缓缓离开了。 他不知道去那儿了,不在被窝里了,我正想要摸索下的,被子上方被他单手压住了,压得特别紧,我挣扎了一会儿没能动的了,只好不了了之了,再后面又睡过去了,因为被窝里不冷,并没有因为他出去了而冷下来。 我再次醒来时天都亮了,阳光透过木窗户的菱格照进来,西厢房都能照进来,那不知道是几点了,昨天的衣服不能穿了。我把村长给我们准备的粗布衣服穿上了。 这衣服穿上后,他们都笑,陈冥穿他们没有笑。 沈倩倩直接指着我道:“长生,我怎么觉得你穿这么奇怪呢?哈哈,你们看看到底哪儿不对呢?” 杨杨也歪着头打量着我笑:“我也不知道哪儿不对,就是感觉奇怪,他就是哪儿差点儿意思,跟陈哥的不一样……” 怎么这衣服穿陈冥身上就是帅,穿我身上就地痞流氓了?! 我靠在窗户上,做了一个手拢袖口、街上二流子的标准动作,然后朝她们吹了声口哨:“现在像了吗?” 杨杨指着我道:“对,对,这就对了……哈哈……”她后半句直接笑的说不下去了。 让他们笑吧,能笑几天算几天吧。 我转头问小桃姑娘:“能吃饭了吗?”昨天晚上吃的那顿鸡是很饱,但我昨天晚上也消化了。 小桃姑娘忙说:“当然可以啊,我们都等你们醒呢,爹!”她说着就往堂屋中喊她爹。 村长没一会儿也披着坎肩出来了,看到我跟陈冥身上的衣服点了下头,竟然说了句:“好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