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一两秒,对于分开了半个月的恋人来说却美好得如同一个世纪。 谢淮眼眶有些热,有些潮湿,他顺势在沉延身上蹭了一下,然后顺理成章地坐好,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因为这次情况特殊,猎杀组无法像之前那样做清除工作,只好先回基地再说。 不止是基地,研究院,执行院都开启了一级防御系统,没有上级批准,基地员工通通不得外出。 徐闵兰没有想到这次玫瑰病毒扩散得这么快,早上还风平浪静,下午就有几个路段被封了。 更可怕的是,因为交通工具上出现寄生体,有些地区沦陷得比统定区还要快,虽然有人带领幸存者撤离到安全点,可组织工作难度不小,有的人还没上车,就死在等待的途中了。 晚上,组织召开紧急会议,有猎杀组的工作人员提到他们第一次见到怪婴,是在姜晓悦的花店里。 “那女孩去哪了?”徐闵兰在视频中问。 “一个叫肖尔的人带走了她。”谢淮回答说。 “肖尔?”莫桑蹙眉了。 徐闵兰对玫瑰病毒很敏感,对姜晓悦也是,只因为玫瑰病毒因肖尔和普提安而起,而姜晓悦那女孩,长得居然像极了死去的普提安。 徐闵兰安静了一会,确定没什么可讲的之后,让大家不要想太多,先回去休息。 回到家,谢淮想起身边这个刚刚完成c计划的人,他问沉延会不会觉得哪里不适,沉延摇了摇头。 谢淮无意间瞥见沉延袖子边缘露出一条红痕,他正想去看,然而c计划后的沉延异常敏锐,他很快就躲开了。 可这种敏锐度只能维持半年,如果半年后玫瑰病毒还没结束,需要时沉延还得从鬼门关再走一遭。 沉延一躲,谢淮就觉得有鬼,不过,他这人聪明,他假装不在意,让沉延放松了警惕,晚上睡觉时,他故意熬到很晚,就为了偷偷看沉延的手到底是怎么了。 可是,沉延太精神了,和以前不一样,他现在一天睡五个钟,精神得却像普通人睡了十个钟。 谢淮伸下去的手被沉延抓住了,后者睁开眼睛问:“干什么还不睡?” 谢淮无奈地抿抿嘴,“我想做了。” “现在不行。”沉延说。 “为什么?”谢淮执着地道:“我很想。” 谢淮坐在沉延身上,很快就把睡衣给脱了下来,他低头去亲吻沉延,手刚碰到沉延衣服上的纽扣,就听到了对方的声音。 “别……” 谢淮不管,他的嘴唇贴在沉延耳廓上,手一刻也不停下来,“你不能拒绝我。” 现在谢淮终于知道沉延为什么不给他掀起袖子,刚刚又不想跟他做了。 沉延身上都是抓痕,是他自己在c计划过程中太痛苦抓出来的,有的伤口已经结痂了。 沉延显然也是很想谢淮,他今晚的劲有点狠,但无论怎样,谢淮迎接他给的撞击,一点也不躲避。 事后,沉延没有急着出去,他抱着谢淮,谢淮听到了对方的啜泣声。 这是谢淮第一次遇到沉延这么脆弱的时候,他像个大人一样抚摸沉延的头。。 “我好疼,我好想你……”沉延抱紧谢淮,下半身朝前一挺,谢淮被撞出了一声短促的声音,他感觉到插进他身体里的肉棒更硬了。 谢淮喘着气,亲了一下沉延的额头,告诉他:“我一直都在……” “沉延,我会一直都在的。” 【124】 在城堡的日子很无聊。 肖尔命人给姜晓悦定制了好几件小洋裙,而且每天早上不是带她去花园就是去画室逛,可能是笃定姜晓悦逃不了,肖尔规定她除了地下实验室之外,其他地方都可以去。 今天,肖尔带姜晓悦去他的画室参观,画室很宽阔,墙上一圈都是肖尔裱起来的作品。 最中间的是一位女子穿婚纱的油画,姜晓悦愣了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幅画是肖尔幻想她穿婚纱的样子画出来的,这让她感到有些不适。 不过,很快肖尔就做出解释了。 “这是我的妻子,她叫普提安,她很漂亮,对吧?” 原来只是巧合长得像而已,姜晓悦松了口气。 肖尔一脸深情地看着姜晓悦,然后说:“你和她长得很像。” 姜晓悦面无表情地强调道:“我叫姜晓悦,不是普提安。” 这话就像一道刺,把肖尔的美梦划得破碎淋漓。 姜晓悦走远了,欣赏着另外一副画,肖尔犹如狗皮膏药似的跟上去,介绍说:“这是贝蒂。” “贝蒂……” 听姜晓悦喃喃了两声,以为她感兴趣,肖尔继续说:“她有个妹妹叫安娜,安娜在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