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问酒也射在他的穴里,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浅淡的腥味,两具肉体交缠不清。 清理的时候,益易泡在浴缸里自己就睡着了,他太过劳累,一路从公司出来就没歇过,火急火燎的,连衣服都没换,做了一次基本累瘫了。 问酒揉了揉他的头发,关上在一旁装死的小地灯,晚安。 第二天益易还是坚持在五点半起床了,他熟练地练声、游泳,到灌肠的时候愣了下,好像不用了。 早上是收奴仪式。 益易从未想过有今天,没想过会遇到一个从黄果兰树荫下向走来的人,而他所做出的选择是,向那人走去。 他下午还有通告,仪式便极为简单。简单不代表敷衍,益易太懂问酒,简单就是纯粹,直达内核。 益易跪在调教室里,身形挺拔犹如劲松,背肌精瘦干练,流畅的线条赏心悦目。 他没有偷懒,一次也没有过,从他带伤游泳的那一天起,问酒就知道不需要担心益易的行动力。 益易安静地等着,久了没跪,膝盖硌得生疼,他不把这些可以忍受的疼痛表现在脸上,他的明星面具还没有摘,更清楚问酒会来帮他卸掉。 他可以在问酒的怀里尽情表现软弱,喊叫,抹泪,但在外面他就是光芒本身,闪亮耀眼,引人瞩目。 益易臀上挨了一鞭,并不重,但足够让一个月没被抽过的益易感受到疼痛。 持续的鞭打刺激交感神经亢奋,由此造成缺血,他对疼痛刺激便越发敏感,也越发难以忍受。 益易一身是汗,皮肤带着晶莹的汗水湿润着,看上去薄薄的一层,像在发光,漂亮得如同一位下凡的天神。 他默不作声地受着,是痛的,但也是他可以忍耐的。益易一动不动,挑不出任何瑕疵,他一直坚持到鞭子停了下来。 问酒收起鞭子,在他的choker上扣上一枚戒指大小的金制的圆环。 益易不仅化学很好,还知道Au的名称来自一个罗马神话中的黎明女神欧若拉的一个故事,意为闪耀的黎明。这是宇宙中的浪漫物质,诞生于超新星的爆炸中,几近流转,最后在原始宇宙的星云中,逐渐汇聚,才成为被地球人称为“金”的东西。 问酒将另一枚圆环戴在右手无名指上,益易的呼吸几乎瞬间停滞,意思是,问酒和他热恋中。 益易双手交迭,望向问酒,脸上挂着罕见的傻笑。 问酒俯身和他接吻,交缠的舌与唇在又黏又湿的空气里亲昵,热度升温,他们的身体像要融为一体。益易如愿以偿地闻到清新的黄果兰香,动情地闭上眼睛。 益易轻轻喘气,红艳的嘴唇略显妖异,如同下一刻就要吐蛇信子的美人毒物。 问酒这才示意他可以亲吻鞋面了。所有的顺序都至关重要,接吻是爱,在先,亲吻鞋面是臣服,在后。 益易最开始见到二十叁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很是震撼,可他现在自己做起来却水到渠成,没有半分艰涩,仿佛藤蔓上自然脱落的瓜蒂。 他没有半点抗拒,只是亲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