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擦过他纤长的脖颈,亲手帮他戴上。 益易眨了眨眼,微微颤动的睫毛在阳光下像金色的小蝴蝶,他说了一句话。 问酒听笑了,牵着他的手走到二楼调教室。 “抽我,我想带伤走。” 主动讨打的益易跪得干脆,安安静静地候着,像躺在把杆下等待舞蹈老师前来撕腿的小芭蕾舞选手。 问酒没有拿任何道具,益易一下明白了,他机灵地伏在问酒的膝上,高高拱起屁股,双手自然交迭。 和第一天一样,只是用手打。 前几十下他挨得很轻松,这具身躯已经不是当初那副被巴掌硬生生抽哭的状态了,他现在乳头和阴茎充血挺立着,明显是爽得不行。 他想带伤,问酒便打。 益易均匀地呼吸,感受着问酒恒定的力道。 只是有点疼,他面容平静,浑身放松,倒像是沙滩椅上遮阳伞下带着墨镜的度假人士。 臀肉染上漂亮的粉红色,在一下一下的巴掌下渐渐肿高。益易甚至能轻而易举地察觉出和第一天的不同,问酒太久没有说过暗示的话,心思已经不在了。 尽管是在挨打,他也想赞美问酒的那双手,完美到应该作为镇馆之宝,简直就是艺术。 他不用看都知道那手的骨骼轮廓、掌心纹路、指节与指甲的具体样子。 臀肉被抽到变大了整整一圈,益易极懂问酒,知道还要再打一轮,便把屁股翘得更高。 之前电肿的穴口看着便令人不忍欺,问酒也没有刻意避开,偶尔指尖带过,每每激得益易一阵轻喘。 “哈啊……嗯……”他叫得很轻,仿佛一朵蒲公英降落在羽毛堆里。 益易沉溺其中,全身心投入。相比于其他姿势,他对这种亲密接触的姿势接受度最高,甚至算得上有点喜欢。 他双颊泛红,眼神迷离,鼻腔溢出的甜腻喘息哪里有半点受疼的样子。 问酒停手,益易带着一屁股伤,不假思索地钻进问酒的怀抱。 问酒搂紧他的腰,依次亲吻他的额头、脸颊和耳垂,如同暖风轻吻树枝上休憩的小鸟。 温存良久后,问酒捏了捏他的脸:“去吧。” 益易就像是第一次离开父母去上幼儿园的小朋友,他走得极慢,提着行李,持着手拿包,一步一步迈出了房门。 不像是去一展歌喉的追梦人,倒像是中介平台跑路后被房东赶出来的异乡人,那般郁郁寡欢、失魂落魄。 他坐上车,元池笑盈盈朝他打了个招呼。益易完全没有心思,魂不守舍地点了点头,他一路被送上私人飞机,心思一并穿梭在云间。 落地见着回姐,他方才回神。回姐坐在保姆车里,一身灰青色风衣,白发与鱼尾纹并没有掩盖她眉间的威势,益易冲她笑了笑:“您好。” 从此他不再仰脸看青天,不再低头看白水,只谨慎着他双双的脚步,他要一步一步踏在泥土上,打上深深的脚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