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想法,在益易双膝着地的那一刻疯狂滋生,如同草原上蔓延开的火势,被益易呼出的气一吹,越烧越旺。 因为放纵太容易,所以克制很难得,在没人监管的情况下,则更为珍贵。 益易的呼吸变得粗重,做到现在快感几乎将他埋葬,他的胸膛因为急促呼吸而剧烈而起伏,心脏加速跳动,像是要蹦出来。 他一身汗津津的,水珠顺着白皙的皮肤缓缓滑落,为他全身镀了一层水光,宛如刚出浴的美人。 胸前两点硬得发胀,不受问酒待见地挺着,阴茎可怜兮兮地翘着,渗出一点透明的黏液。 他承认自己失守了,不论是心理的防线还是身体的抵抗,在问酒面前都化成了灰,风一过就全散了,连骨气都被一并刮走。益易现在脑海里只有问酒。 益易身体瘫软着,被顶弄得轻轻呻吟,他湿漉漉的后穴容纳着问酒的阴茎,还在卖力地吞吃着。 内壁绞着柱身,紧致地包裹着侵入物的外形。 一次次的抽插让益易失神,他本能地重复着之前的动作,放松臀肉、放松后穴。 强烈的快感冲刷着他的神经,一阵一阵从未断绝,益易最后爽得叫不住来,但他仍有一根弦紧绷着,迷茫了片刻,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问酒在他身后说话,声音十分稳定:“射吧。” 益易这才明白这根弦是什么,颤抖着射了出来。问酒随后一个挺身,射在益易身体里面,那双手扣在益易腰间,手上青筋暴起,却没有给他施加任何力道。 机舱的条件不比浴室,做清理的时候麻烦太多。问酒抽出湿巾纸,伸进后穴小心地抠挖着,碰到穴肉的瞬间,臀尖微微动了动,益易明显紧张了。 他在问酒怀里蜷缩,偶尔轻喘一声,很快又收了诱惑至极的尾音回去。 清理完,就只剩他和问酒的呼吸声,单纯的拥抱中暧昧流窜,湿热的空气围着他们打转。 益易红着脸,小幅度地挪了挪,他靠近问酒的脸,慢慢亲了上去。做爱的时候没有怎么脸红,这时候反而双颊飞霞,眼神也躲闪了起来。 过了片刻,他把柔软的嘴唇贴在问酒的唇上,没有其他意思,就是表达喜欢。 问酒揉搓着他的手掌,搂紧了他的腰。 唯独飞机里弥漫着的腥气在昭示之前发生了什么。 益易的后穴被肏得红肿,他试探着穿上裤子,坐在问酒怀里。好在并不太痛,微微有些不适感。 他抱住问酒,极度依赖的模样像极了流浪多时被捡回家悉心照料后的小狗狗。 一头黑发靠在问酒颈间毛茸茸的,稍微蹭了两下,便真的跟向主人撒娇的幼犬一样。 益易都忘记自己是怎么下飞机的了,落地之后才觉得自己脚软手软,浑身上下像烂泥一样。 他在车里望着窗外飞驰的风景,黑色的汽车从机场驶出田野,再驶入繁华的城市。经过体育馆时,那水泥墙都在震颤,里面好似有什么机械造物在蠢蠢欲动,他一路小声地哼着曲,正是张烨的成名作。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