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天寒地冻的极北之地,这好像不是春夏,而是深冬。 他的舌头动作也变慢了,寒意一并冻结了他的身心,反应都慢了半拍。 寒冷最是难熬,冻久了嘴巴麻麻的,伴随着轻微的刺痛。益易拼命地舔舐着冰柱,嘴唇来回抚过冰阴茎的柱身,积极地含着吮着。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希望不会成真。 飕飕的凉意一步一步攀上脊椎,益易冷得彻骨,好在动作幅度不小,身体活动产生的热量让他没那么难受。 他连续做了十来次深喉,乖巧又用心的模样看着就令人心酸。 “好了。”问酒边说边朝他张开双臂。 益易深吸一口气,立刻扑了上去,他的心跳得很快很快,却在问酒的怀抱里逐渐变得平缓。 他紧紧抱住问酒,感受着问酒的体温,他后知后觉地发现整张嘴已经酸得不行,很难动弹,小孩嘴都合不拢了还黏糊糊的不愿离开。 益易当然知道,有休息的时间,说明接下来更难捱。但这并不妨碍他心情变好。 问酒帮他放松着脸颊,力道十足地揉捏着。至于效果嘛……益易的专属技师可是有证的。 益易歇好了,便听到问酒缓缓道:“益老师,请坐。” ……我要把你粉籍给开了! 他脸上保持着微笑,眼睁睁看着冰柱被放在问酒坐的椅子上。 益易佯装镇定地扶着椅子的靠背,慢慢往下坐。 肩头一沉,他直接被问酒按下去了,瞬间把整根冰柱含了进去。得益于他的勤劳,冰柱上细下粗插进后穴只是稍显吃力,那长度却依然可怖,顶得他十分难受。 益易下意识背好手,双腿在问酒的眼神示意下逐渐打开。 后穴被冰冷的柱体刺激,不停地收缩,像是在卑微地讨饶。 他刚开始还承得住冷,到后面阴囊入腹,一时无法恢复知觉,后穴一片麻木,连带着密集的刺痛感朝他盖过来。 益易完全受不住了,他一动不动地望着问酒,既不说话也不掉眼泪。可那眼神就诉说了一切苦楚,如同被两脚兽虐待过的受伤猎豹。 他强撑着,只觉得后穴被凿了根进去冰钉进去,并且由于含得太久,身体深处都仿佛被冰阴茎肏开。 因为穴肉吮吸而融化的冰水慢慢流出,打湿了他所坐的的椅子。 水一淌,益易脸就红,面对一股一股的清水,他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背好手默默忍着。这总比疼好。 问酒把人拉到怀里,仔细旋转着取出折磨益易一上午的冰柱,亲吻他的耳垂。 “崽,下班了。” 益易体内仍然是冷的,他一股脑栽进问酒的怀里,牢牢搂着人脖子。 问酒见状顿了顿,又接着亲吻他的脸颊。 益易觉得问酒的怀抱像好友描述过的北方的炕,不仅温暖,而且使人堕落。 他嗅着白兰花的香气,甚至联想到古代皇帝的后宫一角,装了白兰花的香囊就放在桌案上,炕下火烧得正旺,他在炕上面倚靠着又热和又柔软的东西。 益易挪了挪,调整了下姿势,大着胆子说:“问酒,我想看看你以前是怎么打人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