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抽出来,再猛烈地送进去,肌肤相接处响起淫靡的水声,伴着益易的痛呼回荡在卧室里。 一时被肏得疼了,大腿肌肉都在发紧,问酒若无其事地空出一只手,在大腿内侧最柔嫩的地方掐了一把,同时腰胯用力,顶了进去。 益易仅仅痛了一瞬间,接着就被敏感处传来的电击般的快感猛然穿透,他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闭着眼嘴唇微微张开。 问酒帮他换了个姿势,益易脸发着烫骑乘在问酒身上,他的手自然地交迭在身后。这个习惯才培养了十多天,却已然根深蒂固。 “益老师,自己动。”问酒的嗓音也变低了许多。 益易耳朵刚听到命令,身体便服从地遵照着,他强忍羞耻,试着动了动。 没过多久,他腰酸了……益易震惊地看着问酒,意思是这居然是个体力活?他一直不知道会这么累。 问酒回以一个无奈的眼神,捏了捏益易的膝盖。 抛开益易烂到家的动作不谈,视觉上其实相当享受,能清楚地看见小偶像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眯起的眼睛含着泪,嘴巴偶尔抿在一起,胸前的双乳充着血,俨然是两点红梅,阴茎高高地翘着,极度委屈。 再度换了个体位,他整个人被禁锢在问酒的怀里,湿热的内壁深深包裹着问酒的阴茎。 “嗯……唔!啊、啊……”益易自己都不知道叫了些什么,他本能地控制着声音的大小,难以压制的呻吟接连不断,光听一两句就能叫人腿间的物什变硬。 他也不懂为什么和问酒做爱这么开心,难道是因为这个人的职业吗? 益易知道问酒有把人变成性爱娃娃的能力,人偏偏没有对他这么做,只是自己反而存在着某种隐秘的想法。 他一边喘着一边胡思乱想,平日里好用的脑子好像在此刻都变成了浆糊,浑浑噩噩地想着悲观的事情。 益易也没有哭,但就是觉得非常难过,昨天的事情像放电影一样从大脑里掠过。灯光,歌曲,麦克风。 他宛如在湖边的浪潮里起伏,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生生被肏射,直到精液落在两人的身上,他也没有缓过来。 益易虚弱地说了两个字,声音有些小,吐字很清晰:“问酒。”他在喊面前这个人的名字,他想说我好难过。 问酒摩挲着他的脸颊,亲昵地吻他的额头。别难过。 益易主动又要了一次,他的体内埋着既硬又粗的阴茎,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温柔的撞击。 他越是放松,问酒的动作越是轻,但他们仍然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益易真的快沦陷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特别敏感,就算不是恶劣冲刺,他也能清楚地感知到问酒的尺寸、硬度、热量。 他的身体不似被性器钉住,反而有如接招那般,怯怯地回应着问酒的情意。 他们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牵在一起,比热恋的情侣还来得缠绵。 直到白日的好光景被挥霍一空,夜幕穿着亮晶晶的裙子踏上了云朵,他们才心满意足地枕着黄果兰的花香沉入梦境。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