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他问道:“你多少岁啊?” “二十六岁。”问酒说,‘“怎么了?” “你十八岁的时候,在干嘛?”益易人生属于急转直下型,想知道问酒的十八岁是什么样的。 “勤工俭学。”他见益易不信,又展示着手里的茧子道,“真打工。” “我也是打工,怎么就翻车了呢?” “你老板不行,我老板靠谱。” “你老板什么样啊?” 问酒说:“像裴谦那样的。” 益易知道裴谦,人称裴总,几乎被商界神化,这人重新构筑了一个独特的商业帝国。 两人抱在一起交头接耳,亲密无间的样子哪里像认识不到一周的人。 第二天清晨,益易游泳回来,发现二十叁终于动了。他旁若无人地在客厅角落里拉伸,平古无波的眼神仿若深海之底。 真的挺奇怪的。 二十叁做事完全有一套自己的逻辑,存在感几乎为零。 他太好奇了,以致于大着胆子且试探着搭话。 “你好,我叫益易。” “先生您好,编号70712423,您可以称呼为二十叁。”二十叁眼神平静。 益易好像在他的语气里听到了一种奇怪的调子。 是什么来着,他绝对听过。他听二十叁这么说话,失去了继续聊天的欲望。 临上二楼前,他还是问了一句。 问酒反问:“是不是一种不屑置辩的语气?” “对!”他感觉描述得很准确。 “二十叁就是那样的。”问酒笑了笑,“你要是知道他曾经干过什么,就觉得很合理了。” 好粉丝,求你把话说清楚。 问酒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径直走进调教室。 益易乖觉得很,立刻跟上,并在问酒停下脚步前先一步跪好。 新的一天,新的揆情度理高度。 益易没有闻到熟悉的白兰香,反而是闻到了姜的味道。 他的脸色渐渐发白,万分紧张。有句话叫,姜的还是老的辣。 尽管没有吃一点辣椒,但辣的感觉,他再清楚不过了——挨打后的伤口就是辣的。 问酒拿着削成规柱状的老生姜,不慌不忙地塞进了益易的后穴。 益易毫不抗拒地接纳着这个细长的姜条,能够感觉到生姜表面沾了冷水,有些凉。 不需要润滑剂,因为益易的后穴能够含下,当然也没有涂润滑剂,那样会形成保护膜,姜汁无法得到充分接触。 片刻,益易感觉后穴烧了起来。 没让他等太久,问酒接着拎出戒尺,坐在椅子上。 益易忍着后穴的刺激,规矩地跪趴好。他还是第一见地板上升起这种华贵的椅子,不同于挨打受罚的长椅,这个一看就是休息用的。 问酒却示意他起来,直接把人按在膝盖上,益易被摆成父亲教训儿子的姿势。 他趴在问酒膝盖上,羞意更甚。 他通过镜子偷看到戒尺的长宽,这让益易心底发憷。他更不知道问酒手里这把戒尺还有镂空的雕刻。 深深嵌入后穴的姜条已经让益易相当难耐了,加上即将到来的戒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