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影响你吃饭吗?” 问酒哑然失笑,说道:“不碍事。” 直到下午进调教室,脑内还回荡着歌曲的旋律。 问酒警告道:“把音乐关了。” 益易惊了,这位居然知道自己脑内在放歌听。 现在粉丝都会读偶像的心了吗? 他收敛情绪,进到调教室,规行矩步地跪好。不敢小看下午的一个半小时,统统算作难熬的时间。 问酒居高临下地说:“今天周五。”益易竖着耳朵,等待下文。 这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个好消息:“所以两点半下班。” 益易迎着阳光,展颜一笑。 当看清问酒手里的东西是藤条后,他觉得自己可能笑得太早了。 他知道藤条的恐怖。正因为知道,所以有些跪不住,身体摇摇欲坠。 益易同公司的练习生就跟他聊过家里人用藤条把他抽到医院的事。他至今无法忘记那位练习生谈之色变的样子。 问酒说得很模糊:“别怕,宝。” 那即将发生的就是会让他怕的事,益易感觉天都塌了,之后的残忍虐待一定能把他弄哭。 天花板垂下来滑轮和绳索,益易顺从地被吊起来。 问酒指了指他的嗓子,潜台词很明显。 保护好嗓子。 藤条比预想中的疼痛还要更夸张。被绳子束缚的双腿分得特别开,方便问酒下手。 韧性十足的藤条吻上大腿内侧的刹那,益易的尖叫声掀翻了天花板。 现在泪痕遍布的他真的感觉起先的自己极度天真。 大腿内侧的嫩肉迅速肿起泛红。 “求您……您轻点……”他一边抽噎着一边小声求饶。火烧般的疼痛席卷而来,益易双手被绑在一起,瞧仔细了,能捕捉到他疼得发白的指尖。 藤条能让益易带伤过完整个周末。 大腿又挨了一下狠的。这是第一次被吊起来,?还是挨藤条,他难以抑制住自己悲伤的情绪,眼泪顺着脸颊滑到脖子。 痛楚压得益易呼吸困难,他哭得伤心至极,疼心泣血。 次次到肉的藤条不是迭着伤口的鞭子抽法,那样只会把益易的腿抽废。 心理准备做得再好,也不如问酒来的一下子直接击破他心里的防线。 总是想着自己不能再哭了,但在这位益生菌手下,眼泪就像是其忠诚的下属,问酒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藤条挥动的破空声让益易极度恐惧,抽在从没见光的嫩肉上,益易疼得抖成筛子。 伤口火辣辣的还只是其次,重要的是偏粗的藤条像是能伤着骨头,不过两叁下,他心都揪在一起。 益易又惊又怕,这场酷刑让他亲身体会到藤条的威力。 还没打完。他泪眼朦胧地看着问酒,眼神哀戚而无助。 问温却说:“还早。” 每一个新添的红艳伤口,益易都带着泪压着嗓子喊疼,有时候是刻意放低的哭声,有时候是痛苦的叫喊。 大腿上伤口间隔都是一样的,在益易的印象里,力度也全部相同。 这样的游刃有余,说明问酒放水了。 益易哭着想,不愧是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