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表情柔和。 光是伤药覆盖在伤口上都让益易直哆嗦,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按理说打完这一顿,益易会有出现很强的应激反应,有一段时间会看到问酒就害怕。但是,问酒是他的粉丝。 下班,就是从问酒的职责里逃出来,换得喘息时间。 午饭后,问酒见他还没恢复过来,清楚益易难以坚持住下午的一个半小时。于是问酒抛出了诱饵,说道:“今晚七点,空的live,要去吗?” “要!”似曾相识的对话。 空是偶像转型rapper,走旋律说唱的路子,发展得相当好,live一票难求。 益易来劲儿了,要是唠这个我可就不痛了啊……咳,还是好疼。 下午两点。 问酒讲了一大堆东西,什么手势指令啊、基本要求啊、调教方向啊,听得益易脸垮了。 益易听到自己要学灌肠,立刻提问道:“您不教吗?” 问酒解惑:“我只负责调教。”工作时间四个半小时负责指点、纠正、调教、惩罚。 益易若有所思地道:“我已经是个成熟的奴隶了,要学会自己灌肠。” 好的调教师是让奴隶自己当奴隶,教他们自己调教自己。对于有的人而言,这可比退休生活有趣多了。 问酒打了个响指,益易主动在镜子面前跪趴好。他再一次闻到黄果兰的花香,冷不丁听见问酒说: “宝,我接下来要说的事,你千万别害怕。” “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益易跪趴着,头朝下,面无表情地接住。 “一会儿你要跳舞。” 小孩不吭声了。 问酒手里透明的导管看起来人畜无害,益易心脏砰砰跳,这次跳舞还有前置条件,慌了。开瓶的消毒水的味道有些刺鼻,随着问酒戴上手套,示意益易跪过来,左手握住他的阴茎开始涂抹消毒水,他真的惊慌得找不着北了。 消过毒的导管往阴茎顶部的小孔里插,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异常僵硬,倒也不算疼,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紧张。 几袋溶液悉数灌了进去,益易感觉膀胱快要爆炸,尿意难忍,几乎忘记了刚刚问酒说的跳舞。问酒看他夹紧双腿,憋得满脸通红,却没有任何表示,冷静地说:“跳主题曲吧。” 他快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主题曲动作,发现没有跳跃动作,一颗心暂时落地。益易缓缓站起来,摆出了主题曲的亮相姿势,整个人跟放慢了数倍一样。 他在问酒面前表现得服从而温驯,就像走进了那个良夜。他忍耐着膀胱传来的尿意,违背着身体的意志,抬起胳膊把每一个动作做到位,呼吸又重又粗,益易红着脸受着排泄欲的摧残。 无时无刻的隐忍如同永不日落的太阳,他强行将自己的双腿分开,控制着大腿,把动作完成得很好。 他不堪地跳着,身体没有受伤的部位此时仿佛重千斤,益易如履薄冰地舞动着,生怕一不小心就失禁。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