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不可怕吗,明明这才是他们见面的第一天啊。 就在益易以为这场虐待即将过去的时候,问酒心平气和地拿起了那一排银针里最长的那根。 他大脑一片空白,连逃跑的冲动都生不出来,眼睛刚哭过的很红,看着那根针几乎失语。 问酒简单介绍了一下这根针的规格型号:“内径0.45毫米,长度260毫米,内部编号45S26。还挺好用的。” “听着像医药代表的推销。”益易虚弱地开口,有点想离开这个美丽世界。 问酒摸了摸益易的头,头发有点软,手感格外好。 益易知道这属于“临终关怀”的范畴,心里的鼓打得特别响。 这根针从他的左胸的乳头横穿了过去,注视着针尖逐步没入,又从乳头另一侧坚定地穿出,也许是益易对穿刺的疼痛有所预计,这一次他并没有哭。但是免不了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出现蜷缩的兆头,不过疼痛避无可避。 长针一路奔向右胸的乳头,益易不安地眨着眼。没想到问酒伸手揉了揉即将受虐的乳粒,如同呵护含苞欲放的花骨朵。 问酒的手法相当高明,益易舒服得全身放松,乳粒变得又硬又大。熟悉的场景再次上演,长针瞬间扎进右乳,狠厉地贯穿了红肿的乳头。 益易嘴唇抿得很紧,细细的银针同时穿过了两个乳头,问酒伸出食指,轻抬中间那截针身。“呜……”喉间的声音压不住,益易再次疼出了一身薄汗,小腿肚直打颤,手指并拢,指尖发白,难受地忍着疼和弓起身体逃避的欲望。 问酒没再动作,反而把细针抽了出来。勉强合格,差强人意。益易还不知道自己的服从让自己逃过了一顿毒打,他可怜兮兮地问:“能休息一下吗?”换做别人提出这样的要求,问酒一定把他的乳头抽烂,但是益易是特例。是问酒存在手机里的人。 “十分钟。”问酒看着他有声无气的样子,决定把小偶像的体能训练也提上日程,不过,是专属定制版。 益易看了眼时间,就快下班了。站着没力气,躺着坐着屁股疼,趴着乳头疼,休息都休息不好。 问酒坐在刚升起来的长椅上,益易心惊胆战地看着那张椅子,小心翼翼地挪了过去。问酒抬手把人摁在腿上坐好,是中午的那个姿势,既不会碰到伤口,身体各部分又有充分的支撑。 益易没有抗拒过肢体接触,如今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亲密接触两下又不会掉肉,再一个,他裸得久了挺冷的,问酒怀里热乎乎的。 好比避风港。 益易脑海里闪过这个词,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身体的投降来得太快,益易愤慨地想,精神上绝不屈服。 “R姐新专辑出了,你要吗?” “要!” 益易仔细思考了一下刚刚脱口而出的答案,打算在立的旗上再加两个字。 精神上尽量绝不屈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