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入蛇皮泥,等待融化后顺时针搅拌两圈,然后直接放入两个火灰蛇蛋,等待片刻,再放入干佛洛伯毛虫和珍珠母粉,直到坩埚上方出现了珍珠母的光泽和呈螺旋上升的蒸气。 我成功了,我暗暗的想,这是五加隆。我不紧不慢的熬制了一瓶又一瓶的迷情剂,直到用完了所有的火灰蛇蛋。 等我从禁林出去回到斯莱特林休息室时已经宵禁了。 里德尔坐在壁炉旁看着书,他头也不抬的说:“如果你不是斯莱特林的学生,我会给你扣二十分。” 我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会,脑子里浮现的确是那张扁平的蛇脸。 “你在禁林做什么?”他放下书。 我晃了晃手中的迷情剂:“我在制作迷情剂。” 里德尔脸上完美的笑容忽然变得有些僵硬:“你在禁林……熬制迷情剂?你打算给谁呢?纳斯蒂亚?” 我把那些药剂放在桌子上,手中的书一时没拿稳掉在了地上。“是给赛尔温的。”我把红色的药剂装到黑色的袋子里,这样我交给赛尔温的时候就不会太引人注目了。 “给……赛尔温?”里德尔语气古怪:“艾维斯.赛尔温?” 我想了想,点点头,我不记得赛尔温的名字是什么了,所以我一直都叫他赛尔温,当然不止是他,事实上大部分人的名字我都不记得了,能够记住他们的姓氏我认为已经是很好了的,由于斯莱特林只有一个赛尔温,所以我想里德尔说的和我想的应该是同一个赛尔温。 “五加隆一瓶迷情剂。”我缓缓的说:“我认为这是一桩不错的小买卖。”我数了数,大概有六瓶,说明赛尔温要付我30金加隆。 里德尔的夸张的鼓掌:“当然了,你太有经商头脑了,纳斯蒂亚。”他阴阳怪气道。 我对里德尔喜怒无常的态度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举个例子,比如他前一秒还是个成绩优异的好学生,下一秒就可以成为对女盥洗室的精神分裂变态,又或者也可以成为拿着魔杖整天喊着“harry.potter”,或者“诶嘿嘿”的蛇脸神经病。 总之,里德尔先生是多变的,事实上我也很难看透他。 关于我和里德尔先生的关系,是奇妙的,如果说把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比作树叶的话,那么我和里德尔就是两片相似的树叶,两片同样残缺不全的树叶。 当然,有位麻瓜说世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纳斯蒂亚非常认同,所以,我们同样残缺不全,但缺少的那一部分却全然不同。但里德尔却认为,我和他是一样的。 那你残缺着什么?我问我自己。 我忽然感到一阵恐惧,因为我竟然把自己比喻成和世人一样的【树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