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内,进取食物补充体力,清洗身子,一切都很陌生。本来是每天最正常不过的行为,只是相隔三天就变得生疏,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做过。 浴室内,沐浴露包裹住全身,那些痕迹越发醒目,无法忽略。 肌肤余留的红印,膝盖的淤青,大腿内侧的齿痕。 陆欢只觉不堪入目。 可偏偏这些不堪入目的痕迹,还是出现在她的身上。 洗不掉。 一点都洗不掉。 用力地擦洗只会让这些更加殷红,更为刺眼。 这些痕迹都在提醒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洗完澡的她甚至不敢看镜子,镜子也是回忆中的其中一物。 换上干净的衣服,窗外天色仍旧昏沉,陆欢的眼眸平静,却宛若蒙上一层驱不散的浓雾,晦暗不清。 席杭于等到她从浴室出来,看清了她此时的模样。 惨败,黯然,死寂。这些本不该用在她身上词,在此时却是突显得淋漓尽致。 席杭于再怎样都不会在这时多问,只是让她喝完药就去床上休息。 只是陆欢并没有。 她喝完药,便坐在二楼的窗台处一动不动。 此时的外面处于黑夜,没有什么好看的,但她还是目光向外投放。 席杭于隔着一段距离看她侧去的头,看不见她此刻神情,却能依稀想象到。 或许她看得就不是景。 她此时的眼里也没有景。 陆欢的体温未褪,任凭席杭于怎样劝都劝不动。 直至席杭于拿过体温枪测到她手腕的温度,抬眼,“陆欢,三十八点二摄氏度。” 这是在提醒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害了身体。 “你去睡吧,今天多谢你。”陆欢没有回眸看她,静静地头靠窗边,又淡淡补充道,“安心,我不至于寻短见。” 席杭于没有走,还站在原地,视线所及之处是陆欢。 “需要我帮忙么?” 很轻的一句,穿透空气来到耳边。 陆欢知道,这句帮忙,有很多层意思。 她只是垂了垂目光,“这是我们两个事,你不用牵扯进来。” “好。” 席杭于没再多说,坐在客厅沙发上,默默陪她。 所有的声音都安静下来。 静下来的时候,充斥脑海的只有回忆与设想。 陆欢曾想过,如果她继续哄骗白矜,用之前的方式对待她,说她还爱她,最后是不是就不会变得这副样子。 但是她没有这么做。 连陆欢自己都觉得可笑,她竟然不想再骗白矜了。 或许是不想再看见白矜如同上一次一般,不想再重蹈覆辙,陆欢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