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感觉自己浑身暖洋洋的,就像回到了娘胎一样,四肢百骸都舒服极了。 她梦见自己在天上翱翔,想飞高就飞高想飞低就飞低,悠闲自在相当惬意。一群鸟儿从身旁飞过,一根根羽毛在阳光的折射下显得晶莹剔透,梁曼定睛一瞧,发现竟然都是各色奇异的宝石雕铸的。她赶忙飞过去想抓一个仔细瞧瞧,却看见司景出现在她面前,拦住她和颜悦色地说:“姑娘,出门在外注意安全,千万不要轻信别人。”说罢手一挥,鸟群却变成烟雾散去。 梁曼羞涩地低头道谢,一抬头,司景又变成了司言,揪住她衣领子厉声质问道:“秘宝是不是在你这里,给我拿来!”梁曼吓得赶紧挣脱飞走,没想到司言紧追不舍,在身后大喊:“蟊贼,拿命来!” 梁曼心里慌极了,但是怎么飞也甩不掉他。此时乔子晋在地上对着她挥着手大喊:“梁同学,快来这里!我找到穿越回去的方法了!” 梁曼一听,高兴地落在地上。乔子晋指着地上的一个马桶圈郑重其事地说:“快钻进去,钻进去就回家了。”说罢自己先身子一缩钻了进去,梁曼忙低头跟上。 在里面爬了许久,梁曼终于看到了一丝光亮。梁曼心里万分激动,循着光亮一头扎出去,却见刘煜城正拿着鞭子,阴沉着脸看着她说:“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梁曼大叫一声,身体猛地极速下坠,睁开眼睛。 清竹正跪在床前为她上药,听见梁曼突然大叫,手一抖药撒了一半。 见梁曼一脸懵逼地瞪着自己,清竹忙说道:“姑娘你醒了?这是上好的金疮药,只要每日敷足了两个时辰,绝对不会留下疤痕的。” 梁曼躺在床上过了好久才回忆起发生的一切。这才感觉自己身上到处都痛的不行,尝试着抬起胳膊,但是关节处好像脱臼了一样,酸痛的根本抬不起来。 梁曼痛得呲牙咧嘴,努力支起脑袋问道:“干嘛,你们刘府的人精分吗?这又是玩得哪一出?” 清竹边为她绑上绷带边低头说:“怪奴婢几个不知轻重,害的姑娘重伤。还望姑娘恕罪。” 梁曼记得这姑娘是昨日众侍女中的一位。看着她态度的转变,梁曼慢慢回想起昨夜半梦半醒间发生的一切,心下便有了几分猜测。 恐怕是因为昨晚刘煜城蛊毒发作趁着她昏迷将她奸污,这几个小丫头以为自己和她们主子有了一腿身份不一样了,就腆着脸上来大献殷勤想要将功赎罪。 梁曼冷笑道:“怎么,看来你家老爷是已经痊愈了吧?得了,你可千万别想多了,你们老爷对我来说就像疯狗一样,我看见就想踢一脚。你起开,我用不着你伺候!” 说着,梁曼就忍痛坐起,掀开被子就要走,脚刚沾地,便浑身一软倒了下去,清竹惊慌地赶紧扶住梁曼喊到:“姑娘你没事吧?快躺下,快躺下,你身上的伤口又崩开了!” 梁曼痛的脑袋发昏,嘴上还是不依不饶道:“装什么装,我这一身不就是拜你们所赐!你们这帮黑社会,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起开,让我走!“ 此时,刘煜城踏步进来。他身披玉白暗绣锦衣,长发用发带简单束起,发尾微微湿润,看起来是又刚刚沐浴过。 屋内两人正在争执,看到刘煜城来了,清竹连忙退到一边,低头福身道:”老爷,梁姑娘一直吵着要走……“ 刘煜城站定看着她皱眉不语。梁曼见他现在一脸清冷淡漠,便联想到昨夜半梦半醒间看到他抱着她痴缠索吻的狂热模样,心下顿觉一阵反胃。 虽然确实是她不小心让他中了蛊毒,但是他们这种大街上绑架人口拖回家刑讯逼供,不把平民当人看的作风还是让她厌恶至极。梁曼忍不住开口讥讽道:”刘老爷不是病的快要死了吗,看来这下又是好利索了。怎么,把我都害成这样了还不算完?接下来还要干什么,割我腰子挖眼角膜吗?“ 刘煜城不予与她争辩,淡淡开口道:“昨日她们几个不问青红皂白将你绑来拷问,是我们刘府不对。但这也不代表就能洗脱你下毒的嫌疑。不过刘某既已大好,便不想再追究到底是谁下的毒。既然梁姑娘是被在下害的重伤,那就呆在府内养好伤再离开吧。” 说着,又转头对着清竹微抬下巴道:“清竹,你来伺候她养伤吧,这几日就辛苦你了。”清竹福身答应。 梁曼看着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不稀罕!不用你们在这里给我假惺惺,你说什么留我养伤,不就是怕我出去后告官吗?我告诉你,没用!乔子晋找不到我,肯定会想办法救我的!只要我一出去,你们这些邪恶行径通通都会大白于天下的!” 刘煜城却摇摇头,不咸不淡的说:“梁姑娘可真是天真,官商一家没听说过吗?在下可是青州首富,泽阳县这几个芝麻大点小官有哪一个敢动我的?至于乔子晋,”刘煜城顿了顿,轻蔑地一笑,“恐怕要让姑娘失望了,前夜乔子m.ZzwtwX.cOm